主持人:这个新郎气质上给人感觉有点怪怪的,我还是先和新娘多谈谈吧,让她来主导局面。(来自主持人的心声)
主持人将手上的话筒转交给了新娘。
主持人:白小星女士,您和白夜泽先生第一次相遇的情景是怎样的呢?可以和大家说说吗?
接下来就是白小星在主导局面。
主持人:看的出来您很喜欢白夜泽先生。
主持人再次转向头看向了白夜泽先生。
主持人:那么,白夜泽先生,如果可以给你的婚姻许愿一个期限,那么您希望是多久呢?
白夜泽思索了十秒,默默拿起话筒。
白夜泽''我也不知道,这是个难以被具体定义的问题。''
白夜泽''台下很多人说一辈子,但是谁也无法回答一辈子具体是多久。事实上,对于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儿而言,他的一辈子只有一天不到。我不喜欢这种模糊回答。''
场面再度陷入了沉默。随后,台下开始对白夜泽议论纷纷。
实际上,就在距离白夜泽所在位置方圆五十米的一张桌旁,已有人开始低声议论起白夜泽的坏话。那些话语如同细密的冷风,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这家伙该不会脑袋有点问题吧!'
那争论的声音其实微乎其微,在这广袤的场地中,其他人的喧嚣彻底将其淹没。再加上五十米的距离,若从白夜泽所站的位置看去,普通人绝无可能听到这般细微的动静。然而,白夜泽偏偏是个对声音敏感至极的怪人。他的感官犹如一把精准的筛子,能轻而易举地滤去周遭的杂音,独独将注意力锁定在那一抹特殊的声响上。于是,那句话语,便毫无遮掩地钻入了他的耳中。事实上,在白夜泽的怪人体质下,台下的每一个观众无论说了什么,只要声音超过了30分贝,都能被白夜泽的耳朵精确捕捉到。
但是,白夜泽早已经习惯了这样难听的声音。因为他也深知自己是个'怪人',对于他人的不理解早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他并没有当面指责那些人,而是把眼睛的注视方向转移到了台下那张桌子旁的某个人身上。在这个距离差的限制下,白夜泽甚至与其的对视压力都小了很多。
就这样,白夜泽将话筒方下,眼睛转移到这句声音的来源处,盯着对方看了足足十秒。
也许那个人也感觉到了白夜泽先生一直在盯着自己,动作忽然老实了很多。
'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不会是听到我刚才说了他坏话了吧。不可能吧,这么远的距离,那么嘈杂的音乐下都能听到?'(来自某人的心声)
然而在主持人和白小星的视角下,白夜泽好像只是在单纯盯着某处发呆一样。主持人和白小星顺着白夜泽的注视方向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看到台下混乱不堪的人群。
主持人:白夜泽先生,您在思考什么呢?是在幻想自己和白小星女士未来的婚后生活吗?
主持人打断了沉默。
白夜泽''对的,我们的婚姻生活由我和白小星两人共同维持,这点我们相互之间心有灵犀就行了,不需要由外人指指点点。''
白夜泽停止了对对方的注视,将目光转移到了舞台上,随后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事后,白小星询问白夜泽当时在想什么,白夜泽也选择了毫不隐瞒的向白小星私下讲述了'这类现象'。
白小星''你确定没听错?''
白夜泽''没有,虽然有时候我不懂社交,但这不代表我的听力有问题。''
白小星''那你的感官也太强大了,这么嘈杂的环境都能捕捉到一个单独的声音。''
白夜泽''责任分散效应,当一个人混杂在人群里面,道德感就会降低。这是我对其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