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抱歉晚了!真要两周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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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明白,指引者为何这么着急了。
哦,还有那个叫做忘送方的工人好像中暑了。
烦。
月莲水祥子,之后没事时,都到距离地面2米处飘吧。
不过,我似乎完全没受祥子的影响,一点也没变(我妈妈跟我聊天,也证实了)。或许,我免疫祥子的这种无意间的影响?
月莲水祥子,之后,你时不时穿过我一下,可否?
不过……我直到目前都没发现,怎么给祥子送回去。祥子之前无意间都触碰《骆驼祥子》很多遍了,没反应。加上目前祥子已经在现实游荡这么久了,看起来物理收回已经可以彻底丢进垃圾桶了。所以我镇压个啥?怎么镇压?
既然目前没什么信息……我那围棋比赛都要开始了,先去参加!
月莲水祥子,我要去比赛了,就之前搞手续的那个。海选赛第一轮。我出发后,就不回你话了啊,和在学校一样。你没事可以出去逛逛。
祥子那好耶。
祥子知道可以扩大活动范围后,还是挺开心的。
比赛场地设在市体育馆,人声鼎沸。来自各地的少年业余高手们汇聚一堂。我找到自己的台次,坐下,看着周围的人。祥子就飘在我座位旁边,还无意间穿过了我一次……这风是不是又大了?不过,也不存在能让我头发吹起来。还是一样,这东西,只是感觉。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日常问好过,计时钟的被敲响的,略显悠长但实际又十分短粗的声音不断响起,整个赛场陷入嘈杂。我试图将全部心神投入进去,计算、判断、取舍……但总觉得注意力难以像以前那样高度集中。
可叹啊,祥子在比赛现场天花板中央观赏。虽然这样大概不会影响人了,我也看不见,但心里还是堵得慌。
祥子这么多人……都是为了下那围棋?
中盘……到处一片混乱。我算的,眼睛似乎都看不清了。计时器被敲响的声音越来越少……时间,也不够了。计算到最后,交换,官子,差半目,负。
收拾棋具离开对局室,心情?好的棋手,一般不会有太大波动,以免影响下一局的状态。祥子跟在我身后,似乎是觉得我心情不好,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川时这位队友,情况如何?
团队的其他人过来问我情况。这位啊……看起来是这次团队最小的一个人了,男性,大概只有我三分之二高,眼神清澈,头发顺滑,身穿白色的衬衫。
月莲水我技不如人,计算慢了。到了官子,没时间细算了……话说,如何称呼?我叫月莲水,认识一下?
林川时我叫林川时。这情况……没事,下盘再赢回来!
祥子没事,莲水,下一盘再赢回来!
祥子同时和那个队友说这话,队友是单纯的日常话。祥子似乎是认为我说这话,是心情不好?
林川时话说……输棋了,为何你心情这么好啊,这种心态怎么练的?
那就顺便给两个人回答了。
月莲水对弈总会有输棋的时候,多下几盘就想明白了,习惯了。我心情不会因此变差。唯一可惜的只是,输一盘就很被动了。
接下来的几轮比赛,挺正常的……?
祥子莲水,那个人……是你刚才对话的那个棋手吧?输了棋,脸色白得吓人。好像……是他的家长,让他必须过什么海选?
祥子你们这下棋,也挺......折磨人的。看他们两个,脸都红成什么样了……明明他们都没动啊!
祥子看向一处棋盘……
轰!
赛场的角落,棋盘和棋子落地声同时响起,全场所有人的思考都被打断,错愕的看向那里。也是祥子所看向的地方。
棋手1:不下了!
棋手2:不是你什么意思?不下可以认输后退赛,掀棋盘……
棋手1:非病退赛有禁赛处罚!
棋手2:那你这就不处罚了?
有些人都站起来了,我看不到他们的动作了。不过仅仅听声音……双方怨念都挺大啊,掀翻棋盘的棋手的十分暴躁,他的对手也要被他搞暴躁了。
那边矛盾如此,祥子直接飘到我上方。同时略微穿过我……那风,更大了。
祥子别觉得是我问题啊!我……我根本没穿过他们,碰都没碰到!
那是为什么呢……都来这个比赛的人,素质不会这么差啊。
我看见裁判快步走向那里,脚步似乎很重,是否有说什么,我就看不清了,也听不清了。离得太远了。
这种破坏氛围……真的,我心里,有种莫名的火气。
这局结束,第七轮也结束,总成绩五胜二负。我未能晋级。那个小棋手,眼睛有点红,又过来了。
林川时月莲水?
月莲水怎么了?什么事?
林川时我……肯定没法拿第一名了,怎么办……我必须过海选,不然……
他突然又开始抽泣,我也只是稍微蹲下身点。
月莲水对你自己而言,这永远不是单独的机会。对你父母而言,是他们的时间和钱,不是命,懂?
他脸色稍微好了点,不过,似乎有新的问题。
林川时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不行?过不了?
月莲水尽全力,就已经是千万人之上。只是时机未到。
天赋?这东西重要,但能来参加这个比赛的,都有。
林川时那我……怎么面对我父母?
月莲水他们如果好的话,会明白的。自己最需要的,永远是目标和梦。
我了解这事,明白这事……可惜,我无法定义。兴许林川时这种,可以选定吧?
他点了点头,洗了把脸,离开了。
祥子同时也穿过我--这也是我要求的,我必须随时查看他的情况。那个风……好像小了?虽然微乎其微,但确实有效果。
我的身体猛得震了一下,风小了点,说明刚刚发生了什么,对祥子,有了镇压效果。镇压,有方向了。但刚刚……到底是那件事呢?
我还需要思考,太多了……感觉最可能的,就是我跟林川时聊了一些事,指导了他。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么,到底是哪个关键导致了有镇压效果呢?
快到小区门口时,我们看到那个卖菜的老人正和一位顾客激烈地争吵,他的脸上,贪婪重的,令我心头一紧。
我不怎么想评价,赛场上的棋盘被掀翻的声音,还在耳中回响。
上楼,又看见王送方坐在花坛边休息,他拿着个干馒头啃着,其他工友,则还在关心他身体。
月莲水祥子,你穿过他们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祥子说不上来……我能感觉到他们一点点变了,也能模糊地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
想起发生的事,我还是叹气……更加确信,指引者说的没错。镇压条件的范围已经缩小……那,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