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被保安关进了三楼的小卧室,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药物的副作用让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在意识的最深处,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要活下去,要揭穿这个阴谋,要让所有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楼下,苏眠正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宾客们纷纷安慰这位“不幸的姐姐”,她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脸上挂着泪痕,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苏眠看着手中的果汁,暗暗一笑,下一步,就要送苏夏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休养了
她抬头看向三楼那个亮着灯的小窗户,想象着苏夏此刻的绝望,一种近乎性快感的满足流遍全身,这才是真正的权力——不是金钱,不是地位,而是能够彻底摧毁一个人,还能让全世界为你鼓掌的权利
夜晚,苏眠刚换上睡裙,一个炽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苏眠你怎么……唔
话音尚未落定,双唇便已被男人的唇舌堵住
苏眠愣了一下,不服输的回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丁程鑫喘息着抹去苏眠唇边的银丝
丁程鑫下次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完成吧
…………
仁和心理健康中心的铁门在苏夏身后重重关闭,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她穿着统一的浅蓝色病号服,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砖上,手腕上还留着被束缚带勒出的红痕
三天了,自从苏家那场噩梦般的晚宴后,她就被强制送到了这里——丁程曦名下的“高级疗养中心”苏正良签的字,白月欣流的泪,苏眠则扮演着那个“心碎的姐姐”,在媒体面前表示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妹妹康复”
多么感人的姐妹情深
“苏小姐,请跟我来”
一位护士面无表情的说,声音像机器冰冷
苏夏麻木地分诊护士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侧的病房门上都有一小块玻璃窗,经过时她能感觉到有目光从里面透出来,像黑暗中窥视的野兽,走廊尽头是一间诊疗室,丁程鑫已经等在那里,白大褂一尘不染,眼里含着虚假的关切
丁程鑫苏夏,坐
他指了指诊疗椅,声音温和得令人作呕
苏夏站着没动
苏夏我没有病
丁程鑫叹了口气,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什么:“典型的否认症状”他抬头看向护士
丁程鑫先给她注射镇静剂
苏夏转身就要跑,却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两名护工拦住,他们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按在诊疗椅上,护士熟练地撸起她的袖子,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苏夏发出一声呜咽
药物很快起效,她的四肢变得沉重,头脑却异常清醒,这是一种奇怪的状态,她能思考,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丁程鑫很好
丁程鑫示意其他人离开
丁程鑫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苏夏想骂他,想撕碎他那张伪善的脸,但舌头像块铅一样沉在嘴里,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丁程鑫其实你知道吗,其实刚开始我只是想把你关进来,关在精神病院一辈子,不要去打扰眠眠的生活,但谁让你伤了她呢?那就不仅仅是关一辈子这么简单了
丁程鑫你伤了她,但是痛的是我,你让我痛,我怎么会放过你呢
苏夏用尽全力才挤出一个字
苏夏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