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城的初雪落满演武场,时愿的星谕令与江若柠的织星梭在暮色中划出流光。星轨之力与江氏血脉在兵刃相交时爆发出细碎的光尘,如同漫天飞雪里绽放的噬月花,将两人的身影在雪地上拉得很长。
“你的织星梭该换星轨丝线了。” 时愿的刃尖挑开银梭织出的光网,星谕令的寒芒在江若柠腕间玉镯上映出微光。江若柠旋身避开,银梭在空中划出弧线,竟用星轨光带将时愿的佩剑缠绕:“上次冰原决战,‘隐阁’密匠用你的星轨血痂重铸了梭身。” 话音未落,织星梭突然发烫,梭身显影出三百年前江氏圣女的血咒纹路。
时愿收剑后退,星轨之力在掌心凝聚成光团。当他握住江若柠冻得发红的指尖时,两股星力在相触瞬间奔涌,竟在雪地上勾勒出完整的噬月花图案。花芯处的星轨纹路与江若柠锁骨的印记共鸣,显影出萧烈墓前未刻完的碑文:“星轨之誓,情比金坚”。
“看天上!” 江若柠突然指向演武场的穹顶,落雪穿过星轨结界时竟化作光蝶,每只蝶翼都映着十二件神兵的虚影。时愿星轨之力注入光蝶,竟看见裂月弓的弓弦正在自动修复,而织星梭的星轨丝线,正与他小臂的星象师印记产生更深的共鸣。
阿彻的身影在演武场边缘若隐若现,玄铁刀鞘上的破蛊铜钱与萧烈遗留的寒星剑共振。他擦拭剑身的动作突然顿住,剑身在月光下显影出三大家族的密信:“星朝大典之日,用‘千面蝶’蛊替换星轨之心”。寒星剑的鸣响惊飞檐角积雪,时愿与江若柠同时转身,星谕令与织星梭交叉成十字,刃身爆发出的光芒将密信内容刻入雪地。
“他们想在加冕时换走核心神兵。” 江若柠的银梭突然织出预警光网,网眼显影出三大家族嫡子的行进路线,“‘隐阁’密探回报,三大家族正用活人血祭淬炼假星轨之心。” 时愿星轨之力暴涨,星谕令自动飞向兵器库方向,竟将地下三层的星轨兵器谱震出地面,十二件神兵的虚影在雪中排列成阵。
演武场的积雪突然泛起暗紫色涟漪,阿彻的玄铁刀劈开袭来的骨针,刀身的星轨令牌与寒星剑共鸣,竟在虚空中显影出暗月教教主的义肢齿轮。齿轮咬合的声响中,兵器库穹顶的裂痕扩大,暗月魔力裹挟着蛊雷破顶而入,震得十二件神兵虚影剧烈震颤。
“用双星之力稳住!” 时愿将星轨玉玺按在江若柠掌心,两股星力交融的刹那,织星梭与星谕令爆发出创世般的光芒。当光流注入兵器虚影时,裂月弓突然射出光矢,竟将空中的蛊雷震成星轨光尘,而织星梭编织的光网,则将暗月魔力净化成点点荧光。
阿彻趁机将寒星剑插入雪地,剑身与星轨兵器谱共鸣,显露出三大家族血脉祭坛的破解法诀:“唯有双星之血,可破血祭蛊阵”。时愿与江若柠对视的瞬间,星轨之力与江氏血脉同时暴走,竟在演武场中央凝成实质化的噬月花光链,链身与兵器库的十二件神兵产生终极共鸣。
“原来星轨之誓的真正力量,是情感共鸣。” 江若柠的声线被光链的嗡鸣吞没,玉牌残片与星轨玉玺交叠处,显露出三百年前星象师族长的临终影像。族长手中的星轨之心与江氏圣女的玉牌交辉,竟让整个昭昭大陆的星轨恢复正途,而暗月教教主的身影,在光芒中显露出星象师守护者的真面目。
“他不是叛徒!” 时愿的怒吼震落檐角冰棱,星谕令与裂月弓同时出鞘,刃身的噬月花图案与光链共振,竟将三百年前的真相完全显影 —— 暗月教教主为守护星轨,自愿被寒渊之灵污染,而三大家族才是背叛盟约的罪魁祸首。江若柠的织星梭突然刺入光链节点,梭身显影出最终的星轨之誓:“当寒刃映出真心,暗月自现光明”。
演武场的风雪渐渐平息,时愿与江若柠的指尖仍交叠在光链上,星轨玉玺与玉牌残片融合成新的星轨之心,悬浮在两人之间。阿彻将寒星剑轻轻放在光链旁,剑身的血咒纹路完全消退,显露出萧烈的临终遗言:“星轨与江氏的羁绊,从来不是血脉,而是选择”。
朔方城的晨钟响起时,三人站在演武场的噬月花图案中央,十二件神兵的虚影在雪地上投下永恒的光痕。时愿握紧江若柠的手,星轨之力与江氏血脉在体内完全融合,竟能听见昭昭大陆每一寸星轨的流动。他知道,星朝建立大典的决战不可避免,但只要身边有江若柠,有阿彻这样的战友,就有守护这片土地的勇气。
“准备好了吗?” 时愿的声音在雪地里格外清晰,星轨之心的光芒映照着他眼中的坚定。江若柠点头,玉牌残片在她掌心发烫,仿佛在回应星轨玉玺的召唤:“无论大典上有多少阴谋,我都与你并肩。”
阿彻默默将寒星剑插入刀鞘,破蛊铜钱与星轨令牌共鸣,闪烁着最后的微光:“星主,星后,隐阁暗卫已按星图布防,十二件神兵也已苏醒。” 他望向演武场边缘的兵器库,那里的星轨结界重新亮起,仿佛在预示着,昭昭大陆的未来,将在星朝大典的光芒中,迎来真正的黎明。
落雪覆盖了演武场的噬月花图案,却掩盖不住星轨之心散发出的永恒光芒。时愿与江若柠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对彼此的信任与对未来的期许。他们知道,寒刃的微光已照亮前路,而属于他们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