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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

HP:千年的回应

万众期待的白魔法课终于来临,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的学生们紧握魔杖,连窃窃私语都停了。没过五分钟,阿伦·波特便走了进来。他扫过一张张迫不及待的脸,强忍笑意开口:“同学们这么想学守护神咒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大家这么安静!”

“是啊,波特教授快开始吧!”小巫师们纷纷催促。

“急什么?”阿伦抽出自己的魔杖,语气放缓,“守护神咒是非常高深的魔法,已经达到 O.W.L.(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水平,有些人就算学上一整年,也召唤不出成型的守护神。”

“这么难啊?”同学们虽然惊讶,但没有一个泄气的。波瑞格洛更是信心满满,他坚信自己一定是最早学会的。

“大家都这么乐观,很好。”阿伦点头,继续讲解,“如果做法正确,就能变出一个守护神。它是摄魂怪的克星 —— 是一个守护者,会像盾牌一样阻止它们靠近。”

波瑞格洛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自己变出一把宝剑,捅死了丑陋的摄魂怪。阿伦继续说道:“守护神是一种积极的力量,是摄魂怪赖以为生的那些东西的外化表现——希望、快乐、求生的欲望——但它不像真人一样能感受到绝望,所以摄魂怪奈何不了它。我必须提醒大家,如果到了七年级还掌握不了这个咒语,那么你们将无法毕业。”

波瑞格洛嘴角抽了抽,怎么巫师学校还有挂科留级啊。

阿伦看着部分学生惊恐的神色,安慰道:“别紧张,守护神咒虽然高深,但我保证大家O.W.L.前都能成功。”

听到教授的保证,同学们都松了口气。只有波瑞格洛从头到尾都不担心,他好奇地问:“守护神是什么样子?”

“每个守护神都是变它出来的巫师所独有的。”

“要怎么才能变出来的呢?”

“念一个咒语,你们必须把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某个特别愉快的时刻,这咒语才会生效。”

“愉快的时刻”,这可有些棘手。倒不是他有什么痛苦的过去,只是他向来平静看待任何事,突然要一段快乐的记忆还真没啥头绪。他绞尽脑汁,最终选定了哥哥第一次带他坐直升机的场景。

见大家都做好了准备,阿伦清了清嗓子:“咒语是 ——‘呼神护卫!’”

“呼神护卫,”同学们不出声地重复着,“呼神护卫。”

阿伦举起魔杖,为大家做示范:“呼神护卫!”

一头灿烂夺目的银色动物从他的魔杖中蹦出来,灵活地在学生们中间穿梭,引起阵阵惊叹,最终停在阿伦身边。波瑞格洛才看清原来是一头猎豹,在灯火明亮的教室中显得格外神圣。

“好酷啊,先生!”莫妮卡崇拜地盯着那头灵兽。

阿伦一挥魔杖,猎豹化作点点银辉消失:“谢谢你,科珀斯小姐。我也不瞒大家,今年期末考试的内容就是守护神咒。去年整个三年级只有五位学生召唤出完整守护神,”他充满期待地说,“希望你们这一届会更多。”

“现在,大家把意念集中在那愉快的回忆上,试着念出咒语。”

随即,教室响起此起彼伏的 “呼神护卫”。波瑞格洛握紧魔杖,努力回忆那种伴随螺旋桨的轰鸣声、升空后俯瞰大地的开阔感:“呼神护卫!”

突然,什么东西从他的魔杖尖上蹿了出来,看上去像一团银白色的气体。

有反应了!波瑞格洛心中一喜,准备再接再厉。目前看来,他的召唤效果是全班最好的,少部分同学能唤出缕缕白烟,大多数人则毫无反应。

阿伦绕着教室慢慢走动,偶尔停下提醒:“别太用力,情绪会僵住的。”“多想想记忆里最柔软的部分。”

波瑞格洛换了段记忆 —— 师爷爷告知他必须来霍格沃茨上学的场景,可这次,魔杖尖只冒出几缕稀薄的银色烟雾。他撇了撇嘴:看来不是所有人去巫师学校都会开心,自己应该是郁闷更多吧。

接下来的练习里,他只专注回想和家人相处的记忆,效果很好。直到下课铃响起,班里所有人都能唤出或浓或淡的银色云雾,而波瑞格洛已经释放出具有防护能力的浓雾了。

阿伦的心情很不错,笑着宣布:“大家辛苦了!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加二十分。大家空余时间可以多练练,下课吧。”

波瑞格洛刚要跟着人流走出教室,就被阿伦按住了肩膀,“小格洛,不错哟!按你这个进度,最多两节课,就能召唤出成型的守护神了。”

“我是血统很纯的白巫师,三节课算慢的。”波瑞格洛右手撑在桌沿,借力坐到课桌上,双腿轻轻晃着,“阿伦哥哥,我爸爸花了多长时间?”

“不知道欸,老师没说过。不过,我可是霍格沃茨第一个学会守护神咒的学生哟!”阿伦得意扬扬,“花了一个月,后来老师收我做弟子,估计多半是因为这事。但你肯定比我快。”

“我的守护神会是什么动物呢?”波瑞格洛托着腮思考,他喜欢老虎,守护神要是能随心变就好了。

“别人我不敢说,但你的很可能是狮子。”

“啊?又是狮子?”波瑞格洛面露诧异。

阿伦还以为他不喜欢,笑骂道:“我想要还没有呢!老师的守护神和阿尼马格斯都是狮子,那可是我们格兰芬多的象征。”他自从见过院长的守护神就很羡慕,老想拥有一样的形态,可召唤出来却是猎豹。为此,他还伤心了好一阵,后来还是院长安慰说狮子和猎豹同为草原猛兽,也算是 “亲戚”,他才慢慢放下那点遗憾。

这小子居然不领情?阿伦佯装不悦地揉乱了波瑞格洛漂亮的金发。惹得对方尖叫起来:“住手!我的发型啊!我没不喜欢狮子!”

他缩头躲开阿伦的 “魔爪”,急忙整理被弄乱的头发,有些不爽:“阿伦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别总乱摸我头。”

听到这话,阿伦实在没忍住笑出声,装出来的不悦都散了个干净:“有什么关系?三位教授到现在都祸害我的头发,我还成家了呢。”

“那不一样,叔叔阿姨是长辈,你是爸爸的弟子,咱俩算同辈。”波瑞格洛一本正经地反驳,又瞥了眼阿伦永远乱糟糟的黑发,“而且你的鸟窝头理不理都没区别。”

阿伦一时语塞,不愧是老师的孩子,总能几句话就让他这个格兰芬多的混世魔王破防,他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波特家的乱发是祖传的。”

“净传些不好的。”波瑞格洛吐槽了一句,又带着点庆幸,“幸好我家不这样。”

中世纪的格兰芬多族人都是金发碧眼,单看外表就知道是贵族。波瑞格洛有一半东方血统,优越的基因让他的脸部线条更显柔和,但家族传承的发色瞳色却没有变化。

“是是是,你最帅了。”阿伦这话是真心的,他一直很崇拜自家老师,看人都带着滤镜。而且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看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也是格外顺眼。

“不对不对,话题都跑偏了。”阿伦后知后觉哪儿不对劲,“哎呀,咱们格兰芬多真是带偏话题的一把好手。”

波瑞格洛不认同,他没做铺垫就提出疑问:“阿伦哥哥,守护神的形态能变吗?”

“可以变。要是一个人爱得很深很深 —— 我指的是爱情那种 —— 守护神就会变得和深爱的人一模一样。”

“不过你就别想了。老师和斯莱特林教授的感情那么好,他的守护神还是狮子。我猜你也一样。”

“闭嘴!”波瑞格洛踢了阿伦一脚,他讨厌听到爸爸和萨拉查那不正常的感情。

阿伦没介意他的无理,只耐心劝导:“格洛呀,你要认清事实啊,爱情是不分性别的。”

他看着波瑞格洛别过脸去,心里犯嘀咕:明明我们几个都赞同自家老师的爱情,我虽明面上看不惯斯莱特林教授,可心里也是仰慕的,怎么偏偏老师的亲儿子这么排斥?

“不听不听!”波瑞格洛固执地摆手,“我要是能找到爸爸,就亲口问他!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好吧。”阿伦知道再劝也没用,只好作罢,“总之,守护神的形态确实能改变。但你的魔力属性太绝对,就算再深的感情也改变不了。”

“无所谓,狮子也很好啊,多威风。再说了,我也不会爱上谁。”

“啊?”阿伦愣了一下,下意识追问,“那你不结婚了?老师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和赫奇帕奇教授订婚了,你就一点都不琢磨这事?”

波瑞格洛做了个鬼脸:“不需要!”

“现在可不好说,没准以后就遇到了相守一生的姑娘,或是小伙子呢?”

“哪来的小伙子!”波瑞格洛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气得跳脚,“我不可能喜欢男人!你少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说着玩的,别生气嘛。”阿伦连忙安抚炸了毛的小狮子。

接下来的霍格沃茨,无论是走廊还是礼堂,到处都充斥着守护神咒产生的银白色雾气。甚至有小巫师吃饭都不忘来个“呼神护卫”。

有些高年级学生会抱着炫耀或是别的心思,故意召出成型的守护神,引得学弟学妹们围着看。不过这种行为常被教授撞见 —— 波瑞格洛就见过一个拉文克劳学长召出狼形守护神后,刚得意没多久,就被路过的雷诺斯抓个正着,当场扣了五分。

波瑞格洛早已能释放出守护神雏形,依稀能看出狮子的轮廓,而他真正召唤出完整的守护神,是在格斗课上。

波瑞格洛在混乱的训练场发射咒语,一个不留神,就被旁人施出的飞沙走石咒溅起的灰尘裹住,瞬间看不清战况。周围还不断有各式咒语射来,他来不及细想,赶紧释放铁甲咒,堪堪挡住迎面而来的攻击。

他先试了荧光闪烁咒,可能见度不足两米。又想用旋风咒产生的气流吹散灰尘,可训练场里咒语乱撞,气流刚聚起就被打乱。

没办法,波瑞格洛只能硬着头皮胡乱甩咒:“除你武器!统统石化!障碍重重!”周围的噪音太大,连咒语有没有命中目标都听不清。

波瑞格洛明白这样下去肯定要吃亏,必须解决视线问题。可他还没学清水如泉咒,强效荧光闪烁也不管用,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呼神护卫!”

从他的杖尖挣脱出一个东西,不是模糊的雏形,而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它绕着周围奔跑,不仅照亮了整个教室,还把灰尘都带散了。

小巫师们都停了下来,惊讶与羡慕交织,没想到他们年级第一个完整的守护神,竟会在格斗课出现。波瑞格洛也愣住了:这就成功了?

原本密切关注学生的亚杰斯也很意外,刚刚波瑞格洛是被灰尘困住了吧,就算是他的守护神,也只对摄魂怪有攻击力。所有他召唤出来就为了照明?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亚杰斯还是很欣慰:“恭喜你,格兰芬多先生,你召来了非常强大的守护神。”他望着那头银狮无声咆哮几下,渐渐消散,又补充道,“作为这届三年级第一个成功的,你为学院赢得了三十分。”

往年每届第一个拥有守护神的学生可以加五十分,但波瑞格洛的纯粹体质对召唤守护神有天然优势,其他学生很难赶上,为了公平起见,亚杰斯最终只给加了三十分。

“不过守护神还是面对摄魂怪再用吧,照明太大材小用了。”

“知道了,马尔福教授。”波瑞格洛脸上涌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剩余的时间里,也有同学试图施守护神咒,训练场弥漫着几团银雾。亚杰斯不得不阻止:“都给我认真点!守护神对巫师没有伤害力,你们这是白白耗费精力!分心准备咒语时,敌人还会趁机偷袭。再有乱来的,直接关禁闭!”

大家只好规规矩矩练习有帮助的咒语。刚一下课,波瑞格洛就被小巫师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向他取经:“殿下殿下!你怎么做到的?给点诀窍呗!”波瑞格洛哭笑不得,把自己总结的经验告诉大家。

阿伦得知他这么快就成功了,开心不已,逢人就炫耀老师的儿子被自己教得很好,烦的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都觉得阿伦/波特教授脑子里塞满了芨芨草。最后,忍无可忍的萨拉查出马,阿伦成了霍格沃茨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关禁闭的教师。

之后,波瑞格洛被迫在白魔法课上,和阿伦一起指导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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