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藏海搬入内园开始,平津侯就若有若无的将一些事情交给藏海来做,而藏海也不负众望经常熬夜做事
深夜下平津侯府平静安宁,唯有一个屋子泛着微微的烛火,我看了眼提着手里的酒就走了过去
屋内藏海还在兢兢业业的整理堪舆风水的册子,随着册子的翻动敲门声也随之而来,藏海疑惑的同时也起身打开门看到来人是墨镞有些诧异
藏海“墨大人,这么晚来此可是有事?”
墨镞“路过,看到你还没歇息过来看看,不请我进去?”
藏海见墨镞不是开玩笑便侧开身请墨镞进屋,之前也没见墨镞来找自己
墨镞进屋后往桌子上扫了一眼就明白为何还没休息
墨镞“看来是侯爷的事,那我可是打扰你了”
藏海“是侯爷交代整理的堪舆册子,不算打扰”
墨镞“想来是褚怀明又敷衍了,以往敷衍一下就过去是因为没有人会,现在看来藏大人不仅能替代杨真还能替代褚怀明啊”
藏海“墨大人这话可说不得”
墨镞“附近没有别人,就算有褚怀明又算得了什么,藏海接下来你要除掉谁呢”
藏海“墨大人自是知道藏海逼不得已,只是在自保罢了”
墨镞的一句话,令屋内的气氛陡然肃穆起来。然而,他唇角微扬,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显然并非真的在意,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罢了,毕竟又动摇不了自己,他抬手举起酒朝着藏海轻轻一扬,示意间自有一股洒脱与从容。
墨镞“来一杯?”
见藏海想拒绝我连忙打断他
墨镞“可别说你不会喝酒,忙中也得偷闲”
话音刚落,墨镞已迈步至桌旁,伸手取过一只茶杯,倾身倒了小半杯液体入内。因屋中并无酒杯可用,这寻常的茶杯此刻便成了权宜之选,他随手将盛满的茶杯递与藏海,动作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随意,却又显得格外自然流畅。
藏海注视着眼前那只茶杯,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从墨镞手中接过。墨镞的目光中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茶杯中的酒液微微晃动,映出藏海复杂的表情,他心中暗叹,这茶杯的容量可比寻常酒杯大了太多
藏海“墨大人”
藏海刚开口就见墨镞抬手拒绝
墨镞“唤我墨镞即可,你我之间又没有仇没必要这么疏远,毕竟还要一起共事,如何”
藏海敛下眼神低头看向手中的酒,或许吧
藏海“墨大人实在是说笑了,藏海何德何能,怎敢贪杯误事?这酒虽好,但今日怕是无法尽兴,毕竟还有公务在身,片刻也耽误不得。”
藏海微微拱手,语气谦逊却不失分寸,神色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谨慎与疏离。
即便明白藏海是在拒绝自己,墨镞却丝毫没有动怒。他眉梢一挑,眼底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神情让藏海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未等藏海反应过来,墨镞已转身迈步离去,只留下一抹潇洒的背影。
墨镞“行,那杯酒别浪费啊挺贵的”
藏海望着墨镞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手中的酒杯让他意识到刚刚墨镞的到来,下一秒他抬起手中的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
藏海“是七树”
枕楼的七树酒价格着实令人咋舌。藏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茶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酒虽烈却还不足以令他沉醉。只是墨镞这一回又一回的举动,究竟为何?藏海放下茶杯,眉间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却终究没有深究。事态纷繁,他也无暇多顾,毕竟,下一次的交锋或许已在暗中蛰伏,只等时机来临。他转身继续忙碌,心绪却如那杯中残酒,余韵未散,却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