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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吐症

散流:吾心安处便是家

蓝色紫阳花:寓意背叛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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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花吐症候群》

(1)病发

散兵发现第一片花瓣时,正站在至冬宫的露台上。

那是一片浅紫色的紫阳花瓣,边缘微微发皱,沾着一点暗红的血丝。它躺在他的掌心,像一道温柔的伤口。

他面无表情地收拢手指,花瓣在雷光中化为灰烬。

(2) 单相思

症状恶化得很快。

起初只是零星的花瓣,后来变成完整的花朵。浅紫色的重瓣紫阳花,带着潮湿的水汽,从他喉咙里不断涌出。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内脏也呕出来,但胸腔里空荡荡的人偶本不该有这种困扰。

博士饶有兴趣地收集这些花朵:"有意思,传说中因单相思而生的'花吐症',居然会出现在人偶身上?"

散兵擦掉唇边的血丝:"无聊。"

(三)爱的模仿

他当然知道病因是什么。

每次与那个流浪者相遇后,症状就会加重。那些被雷光灼伤的紫阳花,像极了对方在须弥雨林中戴过的花环。

最可笑的是——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被雷神抛弃时没有,被愚人众利用时没有,偏偏在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孔的流浪者面前,这具空洞的身体却开始模仿人类的病症。

(四)花与旧人

流浪者找到他时,散兵正蜷缩在借景之馆的废墟里。

紫阳花堆满了半个房间,有些已经开始腐烂。人偶苍白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嘴角还挂着半片未吐尽的花瓣。

"...

...你来嘲笑我的吗?"散兵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流浪者跪在花堆里,伸手拂去他额前的冷汗。这个动作让更多花瓣从散兵口中涌出,其中一朵正好落在流浪者掌心。

"...

...紫阳花啊。"流浪者轻声说,"在须弥,它代表着'无法传达的思念'。"

(五)紫阳花的吻

散兵突然暴起扼住他的喉咙:"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

咳嗽打断了他的话。这次吐出的不是花,而是带着金光的血。那些血滴落在流浪者脸上,烫得惊人。

流浪者没有挣扎。他只是在散兵力竭松手时,轻轻抱住了这个颤抖的人偶。

"我知道的。"他贴着散兵的耳畔说,"因为我们连痛苦都是同源的。"

当流浪者吻上来时,散兵尝到了紫阳花的味道。

那些淤积在胸腔里的花朵突然化作光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温暖的东西。散兵下意识抓住流浪者的衣领,却在对方嘴角看到了同样的血迹——

原来流浪者的喉咙里,也开满了同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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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后来,有人在雨后的借景之馆发现了两朵并蒂的紫阳花。

它们共享同一个根茎,一朵是深紫色,一朵是浅紫色,在潮湿的空气中轻轻摇曳,像两个终于学会相拥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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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补上了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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