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阿杰打电话过来,一向无视的关祖居然接了,阿杰叫他出来喝酒,把上次抢银行的事交待一下,关祖看了看珈音:……
珈音:?
珈音刚刚正在赶关祖出去,别总是赖在她身上,这都多少天了,这人好像有瘾一般,天天不是做就是做。
关祖委屈巴巴地对着手机说:“行吧,我出来。”
珈音竖了个大拇指给他。
关祖:……哼。
夸我做的好让你舒服的是你,说受不了了赶我出去的也是你。
女人。
女主人。
哼。
他依依不舍地出门,走到门口停住,看了眼盯着电脑的珈音:“你在做什么?”
“在工作,你快出去吧。”说着还摆了摆手,像打发小狗。
关祖鼓了鼓嘴:可恶。
他愤愤出门。
*
“哟,大忙人终于出来了。”阿杰讽刺地说着,“抢劫的事都过去一个月了,你拿着我们的战利品就走了,到现在也没给我们一个解释。”
关祖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飞镖朝靶子上丢了一个,正中红心:“那事已经过去了,我把包还给人家了。警方那边不用你们担心,就当没做过。”
红毛仔:“怎么?你怂了?”
关祖看他一眼,离了珈音之后眼神都变得凶狠了一些,红毛仔被他一看,心下发怵:“干嘛这么看着我?”
关祖收回视线,又一支飞镖射在红心上,他手里把玩着下一支飞镖:“没意思,不玩了。”
阿苏端着杯酒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领子。
生人突然靠近,关祖条件反射地抬手打开她的手:啪!
阿苏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是很好地掩饰住了,反倒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我说怎么突然不想玩了,原来是深陷温柔乡,被迷惑了心智啊。”
刚刚她扯关祖领子的时候,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关祖脖子和锁骨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那是一次又一次叠加的结果,这段时间关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到底在干什么,显然明了。
阿杰:“啧,之前看你凶狠的样子还以为是头狼,没想到一个女人就把你收服了。”
关祖“切”了一声:“要你管?”
“你的女人知道你抢劫吗?”
关祖:“知道,她已经惩罚过我了。”
阿杰当即反应过来:“你的女人就是抢银行时那个靓女吧?”
关祖:“……”说漏嘴了。
阿杰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领,看了一眼:“战况激烈啊。”
关祖打开他的手,拢上衣领:“别乱动。”脸上情不自禁染上一点红。
“还害羞,不会是第一次吧?”
红毛仔嗤笑一声:“也就刚开荤会这么沉迷,电话不接短信不看的,搞得一身痕。”
关祖:“够了,别说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没有之前凶狠,毫无威慑力,阿杰凑过来:“喂,你个童子鸡没被嫌弃吗?”
关祖推开他:“嫌弃什么?我老婆就喜欢我干净。”
阿苏被瘆得打了个哆嗦,端着酒离远了一点,一股子人夫味儿。
关祖还咕哝了一句:“她还夸我了。”
阿杰:“哇趣!你老婆是什么稀有人种,这都什么年代了?”
关祖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