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完澡的两人半躺在床上各看各的手机，各自回各自的消息，灯光洒在两人脸上，连表情都有点像——两个面无表情的回消息机器。
终于，珈音先锁了屏，随着“咔哒”一声的锁屏声响起，河道英也关闭了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上一个鲜红的龙虾消失在黑屏里，他放下手机，决定继续昨晚那个话题
感受到他看过来的视线，珈音淡声问：“有事说？”
河道英：“我们是开放性婚姻吗？”
珈音挑了挑眉，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失误感到惊讶：“你想要开放性婚姻？”
她还以为河道英跟她一样是个没有低级生理欲望的人。
河道英就把她的反问当成回答来听了，点了点头：“所以不是开放性婚姻。”
珈音上扬的眉头降落下来：那就是听她的。
“对，不是。”她漂亮的眼睛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星河，“虽然有点没人性，但跟我结婚可不是什么代价都没有的，哪怕我们永远只是合作关系，我也不允许这里变成绿的。”
她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河道英：“所以我这里也不会变成绿的？”
珈音有些不耐：“我需要再重复一遍吗？我对身体里有……”
河道英边点头边接话：“……别人的零部件没有兴趣。”
他笑了一下：“头一次听到这样大胆且新奇的言论，我记得很清楚，很牢固。”
珈音似乎失去谈话兴趣，准备睡了：“所以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就好，别这么性缘脑，人活在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比两性关系有趣得多，也重要得多。”
河道英一副受教的样子，就在珈音以为今天的睡前谈话应该可以结束的时候，他伸手拉住她要躺下去的身子：“我们这段合作关系里面不需要一个孩子来装点吗？没有那个东西，似乎不够完美。”
珈音挣脱他的手，淡淡瞧他一眼：“确实缺一个装饰品，不过不难解决，到时候我们可以试管，也或者我们都互相忍受十分钟。”
河道英噎了噎，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反问：“十分钟？”
“想缩短这个痛苦也可以，这就要靠你自己的无能了。”
河道英：……
被瞧不起的感觉真还挺新奇的。
偏他还真不敢保证第一次能超过十分钟。
他喉结滚了滚：“你确定一次就能行？”
“算好日子，弄进去就行了。”珈音睨他一眼，“你有什么残缺？”
“……”接连被瞧不起的感觉更新奇。
“没记错的话我们都婚前体检过。”河道英看着她，“你作假了？”
珈音微微一笑：“就这么继续保持互相不信任下去吧，日子这么过下去一定很有意思。”
她讽刺人的时候总有种黑色幽默，让河道英觉得滑稽又笑不出来。
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核心问题，他终于开口：“如果我有生理需要呢？”
那双水晶星河照亮的眼睛微微睁大，眉毛扬起，红唇惊讶地张开，那表情似乎在说：我以为我嫁的是个权利熏心的太监，怎么他告诉我他有唧唧？
河道英：……
接连被怼和被噎的他也有些失了残存的绅士礼貌，视线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上滑过，然后直直对上她的眼睛：“如果你好奇的话。”
“没错，我现在是应的。”
珈音：……
作者说是我太扑了还是已经没人喜欢河道英了？那这个世界写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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