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木卿妶兴奋地揉了揉魇兽的脑袋:"听见了吗?我们可以去看比赛了!"
魇兽"咩"了一声,小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腕,像是在提醒她别忘了养伤的事。
"知道啦知道啦。"木卿妶笑着躺回枕头上,"这几天我一定乖乖的。"
她摸出手机,重新订了比赛的票。这次不用偷偷摸摸,也不用担心长老会的责问,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为自己喜欢的运动员加油了。
木枫端着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家主抱着手机傻笑的样子。
"家主,该喝药了。"她将药碗放在床头,"什么事这么开心?"
木卿妶神秘地眨眨眼:"爷爷答应让我去看比赛了。"
木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老家主同意了?"
"嗯,条件是你得全程盯着我。"木卿妶做了个鬼脸,"好像我会跑丢似的。"
木枫松了口气:"那就好。有我在,长老会也能放心些。"
木卿妶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药苦得她直皱眉,但想到周末的比赛,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对了,"她擦擦嘴,"帮我准备一套休闲点的衣服。这次不用遮遮掩掩,但也不能太招摇。"
木枫点点头记下:"您就安心养伤吧,这些琐事交给我。"
接下来的几天,木卿妶果然老老实实待在卧室养伤。按时吃药、做理疗,连家族事务都暂时交给了爷爷和几位长老处理。魇兽也恢复了不少,玉角上的光芒重新变得明亮。
比赛前一天,药堂的木景明长老来做了最后一次检查。
"恢复得不错。"他收起听诊器,"可以出门,但别太劳累。一旦觉得不舒服,立刻回来。"
木卿妶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木景明狐疑地看着她:"您该不会又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怎么会!"木卿妶一脸无辜,"我就是去看场比赛,散散心。"
老医生哼了一声,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周六很快到来。木卿妶换上一件简约的白色T恤和浅色牛仔裤,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真的不带魇兽去吗?"木枫帮她整理着衣领,小声问道。
木卿妶摇摇头:"人多眼杂,不安全。"
‘而且我要是真把魇兽带出来了,别说你,我都得挨家法,以后再找机会吧’
一切准备妥当,两人乘坐木家安排的普通轿车前往奥体中心。这次没有偷偷摸摸,没有提心吊胆,木卿妶的心情格外轻松。
"家主,到了。"木枫轻声提醒。
木卿妶望向窗外,奥体中心的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这一次,她可以完完全全地享受比赛,做一个普通的观众了。
"走吧。"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比赛要开始了。"
苏州奥体中心的灯光如银河倾泻,木卿妶坐在VIP区,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王楚钦。从比赛一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动作比往常僵硬,反手拧拉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左臂的挥拍幅度也比平时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