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来的时候,正巧孟宴臣还在检查房间里可能存在风险平时容易疏忽不怎么注意到的边边角角。
听到客厅外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径直走到外面。
孟宴臣郑伯父。
郑北宴臣也在,你们几个应该都认识,我就不多介绍了,这房子是宴臣为小途准备的,你们虽然搬到这里,但还是得守这里的规矩。
几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是郑北专门准备的新家,结果是孟宴臣专门为高途准备的婚房。
孟宴臣我就住在对面,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喊我。
不止是他们仨感到意外,高途也没想到孟宴臣会来那么一出。
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结束工作回燕城了么,看他这架势,像是要在哈岚定居。
郑北你们就把宴臣当自己人,千万别客气,之后每个周六我都会过来这里住一晚,不管你们平时怎么相处的,我在的时候都给我收敛点,听到没有。
稀稀拉拉的声音让人听着就不爽。
将高途的行李放进主卧,又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再三确定没问题才离开。
孟宴臣既然郑伯父走了,那我也回去了,小途,有事给我打电话。
高途好。
之后两个月,不出意外的,孟宴臣成了这个家的常客,一开始还会客气一下,知道敲门,等到后面来得太过频繁,干脆直接把密码告诉了他。
其实孟宴臣自己有钥匙,想进来完全可以直接进,可他偏不,像是故意刷存在感似的。
大家都知道他是郑北和顾一燃以及高晴跟前的红人,所以就算心中有不满也只能憋着,这一憋就是两个月,简直忍者无敌了。
临近预产期,所有人都高度紧张,高途本来不紧张的,经过他们这么一整,也变得紧张起来。
沈文琅趁着其他三个不注意,摸进主卧,打算当今晚的侍寝丫鬟,结果才爬上床没多久,卧室的门开了关关了开,最后三个人一起躺在床上等待临幸。
洗漱完出来,瞅着床上鼓鼓囊囊的被子,不由得嘴角抽搐。
高途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文琅当然是睡觉了。
床上哪还有他半点位置。
高途我就算需要陪睡,也用不着那么多,你们自己决定去留,别打扰我休息。
闻言,床上几个立马开始石头剪刀布。
每次有难以抉择或是不愿退让的事情,就用这种方式解决。
沈文琅运气好,今晚赢的人是他。
盛少游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起身,感觉他今年有点背,不,不是一点,是很背。
就没有运气好的时候,陪床的不是沈文琅就是花咏,根本没他的份。
可能是察觉到盛少游情绪有些低落,沈文琅拍拍他的肩膀。
沈文琅没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不差这一次哈。
盛少游沈文琅,你这是安慰还是损我呢?
沈文琅当然是损你了,真以为咱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就不是情敌了,跟我统一战线的只有花咏。
好好好,还搞孤立,欺负他跟他们不是发小呗。
花咏行了,别在这里丢人,各回各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