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夜对峙

城西旧工厂的铁门吱呀作响，林晚握紧口袋里的录音笔。厂房内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老刑警被吊在房梁上，额角的血滴在地上，晕开暗红的花。

"证据带来了？"黑影从阴影中走出，是市长秘书。他摘下墨镜，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沈砚那个蠢货，以为掌握了证据就能扳倒我们？"

林晚强作镇定："放了他们，我就给你。"她刚要掏包，身后突然传来枪响。朵朵的尖叫刺破夜空，林晚转身看见小女孩被苏晴的丈夫挟持着，枪口抵在太阳穴上。

"想救她？"男人狞笑，"把硬盘交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厂房外突然响起警笛声。老刑警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抄起钢管砸向男人。混乱中，林晚扑过去护住朵朵，却看见秘书举起了打火机——地上的汽油正顺着管道蔓延。

"既然得不到，那就都毁掉！"秘书疯狂大笑，火苗窜起的瞬间，沈砚的声音突然在广播里响起："这里是沈砚生前录制的证据，现在为大家播放..."

火光中，林晚看见沈砚站在镜头前，身后是堆积如山的文件："市长勾结毒贩，利用沈氏集团洗钱，证据我已经交给..."

爆炸声淹没了他的声音。林晚抱着朵朵滚到桌下，热浪扑面而来。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沈砚张开双臂挡在她们面前，就像那天在仓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