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现代的高级打工仔,已婚未育,男人妈宝,公婆下头,在婆家是外人,在娘家是客人。
这种婚后的憋屈,痛苦,我原以为一纸离婚证方可结束,奈何妈宝男要死要活的不肯离;一气之下,我纵身一跃,水花飞溅,沉入海底,来生只为自己而活!
心声却意外激活了沉睡千年的海底系统。
系统“你好呀,我亲爱的宿主,你好生丝滑入怀,嘶……”
他越来越近,慢慢地凑近耳边,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带着一种隐秘的诱惑。
月光透过薄薄的海纱,流淌在肌肤之上,他的指尖带着微凉,如羽毛般轻轻游移,在我那温热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看不见的火苗。
系统“嗯……你…叫什么?”
他的呼吸在咫尺间纠缠,海水变得粘稠而馥郁。
司藤“喔……我叫司藤”
我吃痛的把自己的名字脱口而出,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却又带着灼人的热度,细细绵绵的落下,从颤抖的睫毛到敏感的颈窝,再到那欲言又止的唇。指尖所及之处,肌肤仿佛有了生命,自动贴合、蜷曲、寻求更深的慰藉。
每一次的呼吸都吸入对方的气息,交融着海水与丝丝腥味的独特魅力,世界塌缩成方寸之地,只剩下肌肤相亲的滚烫与灵魂相触的战栗。
彼此身体像藤蔓般彼此缠绵,难解难分。
他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地揽入怀中,仿佛要将我揉入骨血。我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脊背,指尖无意识地陷入紧实的肌理,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新的契合与摩擦,激起更深的渴望。
时间仿佛凝滞,又仿佛在疾速奔流。
激越的浪潮暂歇,留下满海慵懒的暖意和急促后渐缓的呼吸。
如此走肾不走心,难不成是个闷骚男系统。
系统“深深地疼了你一番,从此我便为你开启专属于你的海女团宠世界”。
司藤“我穿越了?难不成是系统一键帮我恢复出厂设置了?”
夜色如墨,沉沉浸染着青石巷陌,雨声淅沥,街角昏灯一点。
撑起油纸伞,我微垂着头,青丝如云,松松挽就,一只玉簪斜斜没入发间,只余一点温润微芒。
我步履移动之间,裙裾如墨色涟漪,无声荡开,足下高跟鞋精致如雕琢,衬着那若隐若现的罗袜,恍如微波涉水,步步皆在暗夜中踏出微小的涟漪。
世人皆求长生,于我而言是诅咒,我活了三千年,依旧查不到自己是谁,身边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只有我,还保持着十八岁的容颜。
而今天,我将来送走这世间,我最后一个仆人。
冥冥之中,我感觉他能给我想要的答案。
我行至长廊灯下,脚步稍停,微光径直地撒在我的手捧白菊上。
周府下人,周管家,兴冲冲地问道:
周管家“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司藤“我来见周苍山”
我启唇,声音不高,字字清晰,落在这寂寥的长廊里。
周管家“今日府里有事,概不接待客人”
周管家言语间透着拒人千里的漠然。
司藤“见不到我,他那口气是不会咽的,不想再拖三个月,就给我让开”
我字字珠玑,冷艳中透露着一股警告。
周管家“你怎么知道老爷子拖了三个月没咽气?”
周管家的声音陡然拔高,眉毛高高挑起,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惊愕和一丝不易觉察愠怒。
我不语,抬手挥起油纸伞施法将他打开,周管家吃痛地惊慌而逃。
我紧跟其后,周管家惊慌失措地喊道:
周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老妇人,不好了,有位客人闯进来了”
周浮年“不是说了,周家今日不待客”
周浮年,周家长孙,他开口的瞬间,仿佛自带混响,那醇厚温润的声音本生就足以让人心动。
周管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半霎才挤出一句破碎的话。
周管家“她是老爷子的旧识,还说老爷子看不到她,是不会咽下那口气”
周老太太“什么?”
周家老夫人,气急败坏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恼羞成怒。
周浮年也震惊不已,但细细想来,爷爷这口气咽了三个月,被病痛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就是为了等一个人。
周浮年缓缓开口问:
周浮年“客人呢?”
周管家“她已经走过来了”
周管家紧张地回道。
只见旁边的衣着华丽的女子带着好奇和震惊缓缓起身,此人孙莹,周浮年的母亲。
周老太太“好啊!她心心念念,牵挂了一辈子的心上人,终于找上门来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乡下老太婆,让他如此的惦记”
周老夫人自然是愤愤不平😡
周浮年也没能劝住正在气头上的奶奶,只能一起去会会这个让爷爷惦念着见一面的人。
迎面相撞个正着,司藤气质高雅、清新自然、不染尘埃。
周老夫人更加气急败坏,破口大吼:
周老太太“你怎么那么年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