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涂山婷婷的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
她曾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偶然听闻过这个传说。
据说,在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地方,有一位特别的女子。
这位女子对穿着修女服饰情有独钟,似乎那是她生命中缺一不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然而,与她外表的圣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内心却充满了黑暗和邪恶。
她以嗜杀为乐,每当她动手杀人时,总是喜欢用各种残忍的方式折磨受害者,让人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这个传说中的女子,手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她的罪行多得数都数不清。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恶魔的行径,让人闻风丧胆。
正因为如此,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可怕的绰号——“恶魔修女”。
这个名字既讽刺又贴切,因为她虽然身着那件象征着圣洁的修女服,却行着恶魔般的恶行。
涂山婷婷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女子,这位女子身穿修女服是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恶魔修女”呢?
正文:
涂山婷婷“原来你就是修女阁下啊,久仰久仰!”涂山婷婷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语气却带着丝丝调侃的意味。
涂山婷婷“不过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啊,您这大费周章地‘请’我到这里来,究竟是有何贵干呢?”
她特意在“请”字上加重了语气,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仿佛是在说对方的手段并不怎么高明。
恶魔修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恶意,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直直地吹进人的心里,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坎蒂斯.德.安格尔雅“与你何干?”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就好像涂山婷婷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罢了。
坎蒂斯.德.安格尔雅“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修女阁下’。”
涂山婷婷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
坎蒂斯.德.安格尔雅“哼,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罢了,我做什么事,又何须向你如实相告呢?”
恶魔修女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与轻蔑,她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涂山婷婷一眼,似乎对方完全不值得她浪费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
恶魔修女的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屑和恶意,仿佛涂山婷婷在她眼中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可以随意揉捏。
面对恶魔修女的挑衅,涂山婷婷心中有些不适,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暗自思忖道。
涂山婷婷:啧,这家伙还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她不禁感叹道。
涂山婷婷〈实力竟然跟我不相上下,这可真是有点棘手呢。更糟糕的是,她还有一群手下,这无疑让局势对她更加有利。〉
她眉头微皱思忖着:
涂山婷婷〈这样看来,胜算明显在她那边啊。〉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气馁或退缩,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涂山婷婷〈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倒不如就陪她好好玩一玩,看看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她心中暗想。
涂山婷婷〈说不定,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玄机呢。〉
就在涂山婷婷思考着应对之策的时候,另一边的柳怀年也在焦急地寻找着她的下落。
他心急如焚,几乎将整个城镇都翻了个底朝天,但却始终未能发现涂山婷婷的丝毫踪迹。
正当他感到绝望之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柳怀年:“会不会是婷婷已经自己回去了呢?”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闪电划过柳怀年的脑海,让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急匆匆地赶回了他们七人一起住的客栈。
那五人见到柳怀年如此匆忙地归来,司徒依落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
司徒依洛“怀年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婷婷姐姐了吗?”
然而,柳怀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司徒依落的声音,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脚步匆匆,径直朝着属于涂山婷婷的房门前走去。
当他走到门前时,抬起手,正准备敲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板的瞬间,他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柳怀年〈我们之间既不是青梅竹马,也并非道侣,我这样冒然前去,是否有些过于唐突和不妥呢?〉柳怀年心中暗自思忖着,手也在半空中悬停了下来。
他不禁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虽然相识已久,但彼此之间的关系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是觉得每次见到她,心中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正当柳怀年犹豫不决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司徒依洛“他姑奶奶的!这叫什么?这叫见色忘友!真是的!”
这是司徒依落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愤愤不平。
一旁的南宫玥熙见状,连忙开口安慰道
南宫玥熙:“他们的感情正处于萌芽的朦胧阶段,这种情况在所难免啦。而且你刚才开口不也是抱着想看热闹的心思吗?”
司徒依落被南宫悦熙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尴尬,她的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地面,似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柳怀年心中似乎浮现出一个最为理想的计划。
于是,他步履匆匆地走到房门前,伸出手指,轻柔地叩击着门板,同时用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柳怀年:“婷婷姑娘,您是否在房间里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屋内竟然鸦雀无声,没有丝毫的回应。
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使得柳怀年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暗自思忖道
柳怀年:“婷婷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遭遇了什么意外吗?亦或是身体突然抱恙,无法应答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怀年的担忧愈发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声音也略微提高了一些,继续呼喊着
柳怀年:“婷婷姑娘,您在吗?!”
然而,无论他怎样急切地敲门,屋内依旧悄然无声。
柳怀年的心情愈发焦躁不安,他开始为婷婷的安全感到忧心忡忡。
在内心的挣扎与犹豫之后,柳怀年终于下定决心,决定不再迟疑,直接打开房门一探究竟。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房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踏进房间,警惕地环顾四周。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时,一股惊愕如同一股寒流瞬间穿透了他的全身——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
柳怀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如此陌生,仿佛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惊慌失措地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下楼去,对着正在闲聊八卦的五个人喊道
柳怀年:“不好了!婷婷不见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