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就是巨大的苦与乐。
她一边沉浸在夜色撩人,缠绵悱恻的快乐。
又一边绝望的感受着清醒。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在不到尽头的苦与乐的交织中,她终于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
地下酒吧...
各种肮脏交易和求生之人的转折点。
肮脏在于人们的不折手段,和那些靠在门口里里外外冲贵族伸手的妓女。
她们没有钱,学历也只停留在初中。
景衍月靠在酒吧厕所远处的一面墙上,一般会有权贵的人路过这里,纤细的指尖夹着烟,烟圈从她红润的唇吐出。
随即被吹散,她不爽的挑眉。
景衍月(自从新来了几个没被碰过的少女,像自己这样的便没人来了。)
景衍月(想想就格外的不爽,有经验的不必生疏的好么?)
景衍月呵,一群老家伙的恶趣味。
转角传来脚步声,景衍月抬头望去,那是一个看着很有气度的男子。
她灭掉了手中的烟,毕竟有些有需求的人不喜欢接吻时,对方的嘴里有烟味。
显然这么做吸引到了男人的注意,景衍月勾了勾指尖,男人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右手搭上了她的腰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景衍月轻轻笑了笑。
景衍月闻到了什么?
楚杉阑迷迭香....
楚杉阑很醉人,让人恍惚。
楚杉阑你经常失眠?
景衍月......
景衍月哈?您喜欢么?
楚杉阑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腰间的手紧了紧,景衍月抬头望着这个问奇怪问题的客人。
对方的眼神很炽热,赤裸裸的欲望刻在了瞳孔。
楚杉阑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一愣,伸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景衍月?
景衍月你喜欢捂着眼睛来么?
腰间的大手很炽热,滚烫的温度烤着景衍月的心,见没有回答,她挑眉。
景衍月嗯,失眠,我们可以彻夜难眠。
景衍月不用担心我会睡过去。
说着,她伸手试探着勾住了楚杉阑的脖颈,嘴唇贴近轻吻他的脖颈。
对方的身子明显一僵,隔着指尖的缝隙,景衍月可以感觉到他逐渐升温的视线。
她的脖颈被楚杉阑吻住,随即一股温热的触感,景衍月轻叹。
她浑身一颤,轻笑出声。
景衍月(这番举动,倒像个毛头小子。)
埋在脖颈间努力的脑袋抬了起来,毛绒绒的发丝蹭到了她的下巴,楚杉阑的声音沙哑。
楚杉阑笑什么?
楚杉阑你喜欢吗?
景衍月?
景衍月你问我什么?
楚杉阑没听清吗?那我凑近点。
温热的暖流在耳边吹过。
是他磁性沉闷的嗓音。
楚杉阑你喜欢我这样吗?
景衍月没有,我听清了。
景衍月只是....有些意外。
景衍月(很少有会问我们干这行的这些了,一般都是强制着来,什么都有。)
景衍月(甚至还有道具,想想就恶寒。)
楚杉阑意外什么?
景衍月呵呵....你可以粗暴点。
景衍月不用管我的感受。
景衍月懂了吗?客人。
久久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景衍月攥住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想要挪开。
唇却突然被吻住,一瞬间她没了力气。
沉浸在软舌交缠的快感,她有些喘不过气。
像是被对方察觉,柔软贴合的唇分离,她靠在楚杉阑的身上,楚杉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
楚杉阑可是我想管。
楚杉阑可以让我管吗?
景衍月......
景衍月你很特别。
楚杉阑是吗?
楚杉阑别叫客人了,叫我阿阑。
景衍月这是要求吗?
景衍月遵命。
楚杉阑不是要求,自愿的。
景衍月笑了,笑的比何时都要真上三分。
眼角染上了薄红,为什么不早些遇见呢。
人们称这些叫什么。
一束光。
打破平凡,打破黑夜的曙光。
她晚来的救赎。
......
那一夜很疯狂,楚杉阑把她带回来居所。
刚进门便被抵在了墙上,纠缠间不知何时进入了房间。
又不知何时陷入了沉沦。
不知天地何物,不知何时何分,唯独望着身上那个温柔的男人。
那是第一次,景衍月第一次感受到了关心,和极致的温柔。
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