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看到宫紫商的眼泪,苦笑不已,本想让他们好好聊聊,却不想,宫紫商此刻连雪重子都不愿意见。
宫紫商走,都走!
雪重子紧紧拉住她的手,眼泪无声的滑落。
云之羽雪重子我不走,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宫紫商想挣开他的手,却无力挣脱,最后她只能闭上自己的双眼,逃避现实!
云之羽雪重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
月公子雪重子,你别这样,她心里难受,还是要让她发泄出来。
月公子已经做好了就死的准备,只等她一声令下,他便会自绝经脉,只盼她能一展欢颜。
云之羽雪重子月公子,药房应该有药,醒了就能吃药了,她一定可以坚持下去!
雪重子知道宫紫商连他也不想要了,正是这个认知让他痛苦不已,他怎么能将她往旁人处推,现在这般,都是应得的!
宫紫商昏昏沉沉,只能任由他们喂药,只是一直不曾言语,白日里宫远徵和几个徒弟守着,晚上月公子和废了武功尚且病殃殃的雪重子来守,硬生生熬了她一个多月,就连宫子羽都借着探病这个借口出了羽宫来陪伴她。
宫紫商这样好的阳光,还以为见不到了!
宫紫商从榻上坐了起来,装了一个多月,骨头都酥了,恰逢金繁奉宫子羽的命令给她送冻梨,她才发现,青涩的少年已经出落的如青松般挺拔直立。
金繁大小姐大好了?真是一件喜事,这是公子命我送来的冻梨,说是大小姐兴许能喜欢!
宫紫商金繁啊,你过来。
待金繁走近,宫紫商示意他蹲下,金繁想,她或许有什么话要带给宫子羽,便照做了,却不想宫紫商只是捏住他的下巴,端详了他片刻,便说:
宫紫商今晚到我屋里来!
金繁“啊”了一声,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震惊的看着宫紫商。
宫紫商你没听错,本宫看上你了,今晚侍寝!或许,你想我问子羽弟弟把你要过来?
金繁脸色一白,若真如宫紫商说的那样做,那他成什么了,白天当宫子羽的侍卫,晚上当宫紫商的男宠吗?
金繁请大小姐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属下告退!
宫紫商我不从长老院说这件事,就说明待我腻了,你尚可自由,若我说要娶你,你觉得他们会不同意吗?那时你可就真的一点儿退路都没有了!
金繁走到门口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宫紫商大病一场后会变成这样,难道之前为他身份抱不平的都是伪装吗?
金繁金繁,明白了!
望着金繁远走的背影,月公子黯然伤神,宫紫商如今不愿意理他和雪重子,却又看上了小侍卫,还不惜强取豪夺也要得到,月公子心中钝痛,却根本没有立场说些什么!
月公子他身份低微,与你并不相配。
金繁作为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在他口中好似多上不得台面一般。
宫紫商不过是男宠,无妨。
月公子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月公子有些恼火,这一个多月他亲眼目睹她怎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好一些,却又迫不及待的寻了新的男宠,他知道宫紫商并不是多急色的人,这样只为了让他们难受!
他早就得到了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