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深冬的雪粒子簌簌砸在落地窗上，丁程鑫裹着羊绒毯窝在书房沙发里，手指烦躁地划过平板电脑。
万能屏幕上是马氏集团最新的并购案新闻，配图里马嘉祺穿着银灰色西装，侧脸冷硬如刀削，正握着钢笔签署文件——偏偏底下营销号还在煽风点火，标题赫然写着《商界新贵马嘉祺：丁氏最大竞争对手的致命魅力》。
丁程鑫“臭显摆。”丁程鑫冷哼一声，随手抓起靠枕砸向屏幕，却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相框。
万能木质相架摔在地毯上，露出背面泛黄的拍立得照片：十岁的马嘉祺叼着冰棍，被六岁的丁程鑫揪着校服领子，两人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万能记忆突然翻涌。
丁程鑫那时马嘉祺总爱抢他的四驱车，丁程鑫就往他书包里塞毛毛虫。
万能高中时马嘉祺蝉联三年年级第一，丁程鑫就故意在他演讲时用激光笔晃讲台。可谁能想到，这对从小打到大的冤家，最后会在家族联姻的契约上，红着脸签下彼此的名字。
马嘉祺手机突然震动，马嘉祺的消息跳出来：【下楼，带你去个地方。】
丁程鑫丁程鑫磨磨蹭蹭换好衣服，刚推开别墅大门，就看见马嘉祺倚在黑色宾利旁。男人今天没穿西装，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睫毛上落着雪沫，手里却抱着个笨重的纸箱。
丁程鑫这什么？丁程鑫挑眉。
马嘉祺赔你的。马嘉祺打开纸箱，里面躺着二十辆崭新的四驱车，连当年被他弄坏的限量款都复刻了出来，还有这个。
马嘉祺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个铁盒，掀开盖子，整整齐齐码着三十六个被捏扁的毛毛虫玩具。
丁程鑫丁程鑫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记得高二那年，马嘉祺突然不再捉弄他，却总在他课桌里放这种廉价玩具。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自己随口说过“看见毛毛虫就想起你”。
丁程鑫上车。马嘉祺替他打开车门，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后腰，“带你去看真正的雪景。
万能车子驶离市区，开往城郊的山顶。
丁程鑫丁程鑫望着窗外飞驰的雪夜，忽然想起结婚那晚，马嘉祺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把戒指套上无名指时，耳尖红得滴血。
丁程鑫到了。马嘉祺停好车，从后备箱搬出野餐篮。山顶的雪地上，有人用松枝搭出巨大的心形，中间摆满点燃的暖黄色小灯，映得飘落的雪花都成了金色。
丁程鑫丁程鑫眼眶发烫：“马嘉茄，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肉麻的事了？”
马嘉祺从发现自己喜欢你开始。马嘉祺突然把他抵在车门上，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小时候抢你的玩具，是想看你气得跳脚的样子；故意考第一，是想让你多注意我一眼。就连联姻那天，我也是故意签得比你快——他突然笑起来，露出虎牙，因为怕你反悔。
万能丁程鑫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马嘉祺反扣住手腕。
马嘉祺男人低头吻住他，带着雪的清冽和薄荷糖的甜，舌尖扫过他的唇齿时，丁程鑫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丁程鑫“其实我也很早就喜欢你了。”丁程鑫在喘息间呢喃，指尖抚上马嘉祺眉骨的旧疤——那是初中时，马嘉祺为他挡住飞来的篮球留下的。
万能雪越下越大，两人却浑然不觉。
马嘉祺马嘉祺把丁程鑫裹进自己的大衣里，从野餐篮掏出保温壶：尝尝，你最爱喝的姜茶。
丁程鑫琥珀色的液体递到嘴边时，丁程鑫突然发现杯沿印着个小草莓贴纸——是他上周逛便利店随手贴在马嘉祺西装上的。
丁程鑫幼稚鬼。丁程鑫笑着抿了一口，却在看清姜茶里漂浮的枸杞时愣住了。
马嘉祺马嘉祺记得他说过，最讨厌喝带枸杞的东西。
马嘉祺“挑出来了。”马嘉祺指了指自己的保温杯，里面密密麻麻沉底的枸杞堆成小山，“怕你着凉，又怕你生气，只能委屈我自己了。”
丁程鑫丁程鑫突然扑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口的温度。马嘉祺，以后不许再当我死对头了。
马嘉祺好，马嘉祺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以后只当你的专属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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