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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桃木剑忽然不见了...
对了，桃木剑，现在应该在那位明昭手里。
清空了一下大脑里的想法，明昭又开始设想，如果是那位明昭在这里...
朱志鑫没料到她入戏这么快，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表情顿了顿，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却被她躲开。
——她还没出戏，眼神里还凝着戏里的委屈。
朱志鑫“好了。”
明昭猛地回神，抹了抹脸上的残留的泪痕。
明昭“我刚刚的表情假不假？”
朱志鑫“...很自然。”
朱志鑫说话时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明昭的哭戏。
虽然是古时的将军，但是她的领悟能力很强。
他从口袋里摸出纸巾，这次她没躲开，乖乖仰着脸让他擦眼泪，眼底还泛着红。
他拿起剧本，翻到那页仔细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句台词。
朱志鑫“这里先不用着急哭，先愣两秒呢？”
明昭点头，吸了吸鼻子，拿起剧本低声念了一遍，这次声音里的颤抖自然了许多，念到末尾时，眼眶又红了，却没像刚才那样立刻掉泪。
朱志鑫“对，就是这样。”
朱志鑫“你只是太想演好，反而把自己框住了。”
朱志鑫“明昭，或许，她也和你一样，只希望你好好活着呢？”
明昭看着剧本上自己画的哭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昭“...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远处传来场务老师的喊声：“明昭老师，可以准备了。”
她把陶瓷杯塞进朱志鑫手里，转身时被他拉住手腕，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温度。
朱志鑫“结束之后早点回去，排骨汤我托助理交给季清一。”
朱志鑫“想喝了，就热一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混着摄影棚里的嘈杂，却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
明昭“朱志鑫，谢谢你。”
明昭重重点头，眼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红，却亮得像落了星子。
转身跑向布景中央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经过监视器时，还不忘回头朝他的方向飞快地眨了眨眼。
朱志鑫站在原地看着她，手里的陶瓷杯还留着她的温度，杯壁上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凉丝丝的。
场务正在调试烟雾机，淡白色的雾气从管子里涌出来，慢慢漫过地面，把他的身影衬得有些模糊。
只有嘴角的笑意格外清晰，连带着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许多。
监视器后的导演忽然碰了碰副导演的胳膊，下巴往明昭的方向抬了抬。
“明昭状态不错啊，感觉这一段实戏比定妆照还要好。”
副导演凑过去看回放，笑着点头：“我就说没推荐错人吧？”
导演笑了笑没说话，盯着屏幕里明昭的特写。
画面里她的眼神正从倔强慢慢软下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鼻尖微微泛红。
朱志鑫“辛苦了。”
朱志鑫小声说了一句，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便出了摄影棚。
朱志鑫“姐，帮我给季清一可以吗？”
助理看了看他，有些疑惑，季清一不是就在旁边休息室里吗？
像是看懂了明昭助理的疑惑，朱志鑫开口解释。
朱志鑫“休息室还有些距离，我是临时出来的，想先回去。”
出来的时间够长了，他要回去陪兄弟们录歌了。
助理说了一声“行”，接过保温桶，看着朱志鑫上了车。
她低头，看见保温桶上用胶带粘着的便签纸。
——“里面有枸杞，对眼睛好。不要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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