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红熔

玄铁铸就的锁仙铃在檐角摇晃，发出清越的声响。沈明棠一袭猩红嫁衣倚在雕花窗边，鎏金绣线勾勒的凤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的手轻抚过微微隆起的小腹，六个月的身孕已遮不住，眼底满是挣扎与决然。

"师尊！"顾沉舟推门而入，墨色长袍上还沾着晨露，"我寻到了千年人参，正好给您补身子。"少年俊朗的脸上洋溢着欣喜，全然未察觉屋内压抑的气氛。

沈明棠猛地转身，猩红裙摆扫过青玉案几，震得案上的落胎药瓶发出轻响："拿走！"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顾沉舟，你可知我们的孩子是违背伦常的孽种？"

顾沉舟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的锦盒"啪嗒"落地："师尊又要说这些？"他上前一步，眼中泛起血丝，"当年您在火场中救我时，可曾想过师徒有别？您在寒潭边为我运功疗伤，肌肤相贴时，可曾想过伦常？"

沈明棠后退半步，撞上窗框："那不一样！如今我是一派师尊，若被人知晓...我怎能让你背负骂名？"她颤抖着摸向袖中的药瓶，却被顾沉舟一把抓住手腕。

"别动！"少年的力道大得惊人，沈明棠的腕骨被捏得生疼，"您总是这般，说着为我好，却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他突然扯开她的衣领，滚烫的唇落在她锁骨上，"师尊明明也沉溺其中，为何不敢承认？"

"放肆！"沈明棠挥起另一只手，却被顾沉舟扣住双腕按在墙上。少年的呼吸灼热，带着近乎偏执的疯狂："师尊越是抗拒，我便越要让您记住，您是我的，这孩子也是我的！"

沈明棠挣扎着踢向他，却被顾沉舟轻松躲过。他扯下腰间的金丝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猩红嫁衣被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沈明棠的眼眶瞬间红了："顾沉舟！你疯了！"

"对，我疯了。"顾沉舟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自从被师尊捡回来那天，我就疯了。看着您教导其他弟子，我会嫉妒得发狂；见您对旁人笑，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孕肚，"如今有了我们的孩子，您竟想抛弃他？"

沈明棠的泪水夺眶而出："你简直不可理喻！这是乱伦！是要遭天谴的！"

"天谴？"顾沉舟突然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厉，"若与师尊相爱是天谴，那我便逆天而行！"他扯开她的里衣，滚烫的唇落在她胸前，用力吸吮着，留下大片红痕。

沈明棠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被顾沉舟压得更紧。少年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阵阵欲火："师尊这般挣扎，是在欲拒还迎吗？"他的声音沙哑而魅惑，"您明明也在渴望我的触碰..."

"住口！"沈明棠偏过头，不愿看他眼中疯狂的占有欲，"你根本不懂爱！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不懂爱？"顾沉舟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什么是爱？是看着您嫁给旁人，看着您为别人生儿育女？不！师尊只能是我的！这孩子也只能是我的！"他的吻变得粗暴而激烈，带着近乎惩罚的意味。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沈明棠在少年的攻势下渐渐没了力气，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掠夺。顾沉舟的手掌始终护着她的孕肚，在极致的欲望中，仍保留着一丝温柔。

"师尊，别再想着逃离了。"顾沉舟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偏执，"我会把您锁在这殿中，日日看着您，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然后，一辈子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