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在千钧一发之际打开！布鲁斯·韦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听到了打斗声。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剑拔弩张的你和塞琳娜，瞬间捕捉到你撕裂的丝袜下露出的旧枪伤，以及塞琳娜眼中那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意和痛楚。他没有说话，但那股无形的、属于蝙蝠侠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狭窄空间。
“私人恩怨？”布鲁斯的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一步跨入，巧妙地隔在了你和塞琳娜之间，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塞琳娜噬人的视线。
塞琳娜的怒火如同被冰水浇头，她死死瞪了布鲁斯一眼，又用淬毒般的目光剜了你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私人恩怨？不，布鲁斯。这是…职业清算。”她后退一步，身影融入消防通道的阴影，只留下一句在冰冷的金属通道里回荡的低语：“‘夜莺’…我们的事，没完。哥谭的夜空，只能有一只夜行的鸟儿。”
电梯门关上，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你和布鲁斯。沉默如同实质般压下来，只有电梯缆绳运行的细微嗡鸣。他并没有看你，目光直视着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但你能感觉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锁定在你身上，如同探照灯般锐利。
“膝盖的伤，昨晚混乱中留下的？”他突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旧伤。”你低声回答，尽量让声音平稳。你知道他看到了枪伤。
“旧伤？”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像重锤敲在你心上，“‘夜莺’…一个很特别的代号。东欧地下世界流传着一个传说，一只歌声致命、行踪诡秘的‘夜莺’，专为最高价码服务，三年前在喀山销声匿迹。”他终于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眸直视你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审视名媛的布鲁斯·韦恩，而是洞悉黑暗的蝙蝠侠。“卡珊德拉·莱克，或者…我该称呼你‘夜莺’小姐？你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引来小丑和谜语人的注意，潜入哥谭，潜入我的宴会，接近我…你的雇主，到底是谁？法尔科内？还是…另有其人？”他的目光落在你紧紧攥着的手包上——那里面，藏着谜语人给你的、染血的扑克牌和那份致命的工程报告副本。
电梯到达底层。门开了，外面是韦恩塔灯火通明却冰冷的大堂。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等待一个答案。你知道，任何谎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你抬起头，迎上他洞悉一切的目光，没有辩解，也没有哀求，只是用一种同样冰冷的、属于“夜莺”的语气反问：“韦恩先生，那你呢？你父母的慈善工程报告上，被篡改的供应商签名…那份‘腐烂的根基’，你又了解多少？还是说，韦恩家族的‘慈善王冠’，从一开始就沾着洗不净的污垢？”
布鲁斯瞳孔骤缩！那份报告！他显然知情，甚至可能一直在追查！电梯门开始缓缓关闭，在他震惊而锐利的目光中，你在他开口前一步跨出电梯，挺直脊背，像一个真正的战士而非伪装的名媛，走进了哥谭冰冷的、充满敌意的光线下。你知道，与蝙蝠侠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身后，电梯门合拢的瞬间，你似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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