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默不作声的看着齐桓和张启山,侧脸上还有残留的血迹,看起来凄凄惨惨。
他瑟缩了一下指尖,羽睫轻颤,良久,才听见张启山冷冰冰的话语
“你怎么进来的?”
他连忙解释道
“顺着上面那个盗洞掉下来的。”
“呵。”
就在这时,旁边那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人冷笑一声,明明生了一副好面孔,看着却是十分……傲慢。
下一秒,林舒略带疑问的问了句
“你是……寻哥?”
“……”
!!!
“我擦,你你你……你别乱说啊”
“没乱说,我哥说长你这样的就喊寻哥。”
林舒无辜
那人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转着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瞧上那张极为相似的脸时,手中木棍啪叽一下就掉了,他颤抖的问
“那个,孩子你有没有什么姓谢的亲戚啊,哥没啥意思,就是单纯问问……问问。”
“我哥就是。”
悬着的心还是死了,白月光唯一留下的孩子被他嘲讽了,越想越想哭。
于是,一行人就变成了……
夏寻在最前面,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来了一个就拎着一把桃木剑两眼一睁就是砍,杀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此时林舒就总是默默躲在后面,跟老奸巨猾的齐桓聊天。
偶然夏寻累了,在看见那张脸时又充满干劲,成千上万的尸蛾群愣是一只都没飞进来,将几人保护的死死的。
“齐八爷,发挥一下你的作用吧。”
夏寻声音懒散,躬身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夏先生,您当真是折煞我了。”
齐桓调笑道,旋即手中八卦盘转动,配上奇门八卦的多种道具,成功寻到了生门所在。
——
张启山在陨铜影响下陷入幻境,见到「身着张家麒麟纹族长服饰的中年男子」
「那人的目光像穿过层层迷雾,手指向墓室顶部的星图,
张启山听见脑海中响起声音:
『陨铜非玉,所见非真。
张家人不入此门,不染此铜。』
接着是无数破碎的画面——东北雪山的青铜巨门、青乌子被陨铜反噬腐烂的面孔、他自己未来在战场上中弹的场景……」
“醒一醒好不好,张大佛爷,黑沙都要把我们埋了,你再不起我们都要出去了。”
夏寻一只手搭在林舒的肩上,瓷白的肤色像是染了釉一般,白的透明,明明是极其漂亮的脸,面上却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
“得亏二爷了,不然咱几个就交代在这了。”
周围几个人大气不敢出,他们当然知道夏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变着法的说他们不干人事,有事都让他上,八棺悬案阵,黑毛蛇,都是他解决的,虽说看着没费什么劲,但也不代表人家啥都乐意干啊。
林舒摩挲了几下下巴,心想道那位二爷看起来不像倒斗的,倒像是位……戏伶?
“二爷你好,请问你是……戏曲家吗?”
正在二月红愣了一下,眉眼含笑,精致的五官舒缓开来,轻声回答
“戏曲家算不上,就是一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