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婉“没有”
晚会结束后,两人回到家中
夏清婉的高跟鞋在玄关处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弯腰脱下鞋子时,不自觉地轻嘶了一声。严浩翔正解着领带,闻声转过头来。
严浩翔“怎么了?”
他的声音依然冷静,但眉头已经微微蹙起。
夏清婉“没什么,只是新鞋有点磨脚。”
夏清婉试图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但当她直起身时,一阵刺痛让她不得不扶住了墙壁。
严浩翔放下手中的领带,几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这个平日里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脚踝。夏清婉下意识地想抽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
严浩翔“别动。”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
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轮廓。夏清婉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脚踝处磨破的皮肤,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严浩翔“都磨出血了,还说没事。”
严浩翔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夏清婉莫名感到一阵心悸。
严浩翔“医药箱在哪里?”
夏清婉“在、在卧室的浴室柜里。”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严浩翔起身,大步走向卧室。夏清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三个月来,他们维持着表面和谐的婚姻关系,各自住在别墅的两端,像两个礼貌的室友。严浩翔从未表现出这样的关心。
他很快回来,手里拿着医药箱。再次蹲在她面前时,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酒精棉球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夏清婉忍不住缩了一下。
严浩翔“忍一忍。”
严浩翔的声音出奇地柔和,他抬头看她
严浩翔“晚会上的事,你还在想?”
夏清婉低头看着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巨子,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夏清婉“没有,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这样,我们因为利益在一起,在家里我们没必要怎么亲密了”
严浩翔动作一顿,酒精棉球在她脚踝处悬停片刻,才继续轻轻擦拭。他没立刻回应,专注处理伤口的样子,让夏清婉以为他要当作没听见。
等上好药,他垂着眼,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
严浩翔“利益是婚姻的壳,可住在同一屋檐下,总不能连关心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说着,他起身收拾医药箱,背影在月光里显得有些寂寥。
夏清婉望着那抹身影,喉咙发紧。她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可那些 “我们本就是协议婚姻” 的话,卡在嘴边又咽回去。
严浩翔把医药箱放回卧室,再出来时,领带已经解开,衬衫领口松松垮垮。他经过夏清婉身边,脚步顿了顿
严浩翔“睡吧,明早我还有商务会谈。”
客套又疏离的语气,像把刚才的关心都锁进了另一个房间。
夏清婉躺在卧室的床上,月光透过纱帘晃着眼。她摸了摸脚踝,那里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这几天,她习惯了用 “利益” 当铠甲,可刚才他蹲下身的瞬间,铠甲好像裂了条缝,漏出些她不敢直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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