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辩解道:“父亲,是墨兰妹妹和长枫弟弟先羞辱我的,林姨娘也帮着他们欺负我。”
盛宏听后并未立刻相信如兰,而是瞪了她一眼,“不管怎样,你身为姐姐,就不能让着点弟弟妹妹吗?还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如兰满心委屈,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哭着跑开了。
林噙霜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又故作温柔地对盛宏说:“老爷,如兰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别太责怪她了。”
盛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们以后都安分些。”
随后便带着林噙霜等人回了房。
王若弗从盛老太太那里回来,得知如兰受了委屈,心疼不已,她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惩治林噙霜。
她想到了娘家送来的那支珍贵的簪子,决定用它去贿赂盛宏身边的亲信,让他在盛宏面前多为自己美言几句。
亲信收下簪子后,拍着胸脯保证会办好此事。
而林噙霜回到房里,越想越觉得王若弗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找来自己的心腹丫鬟,低声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王若弗最近有什么动静,再找机会在她的饮食里动点手脚,但不要闹出人命。”
丫鬟领命而去。
几天后,王若弗突然觉得身体不适,上吐下泻。
大夫诊断后说是中了轻微的毒,但不危及生命。
王若弗心中怀疑是林噙霜所为,却没有证据。
她只能在房里卧床休养,心中对林噙霜的怨恨更深了。
盛宏得知王若弗中毒后,心中有些担忧,但他并未过多追究此事,只是叮嘱下人好好照顾王若弗。
林噙霜表面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还亲自熬了药送去给王若弗。
她站在王若弗的床边,假惺惺地说:“大娘子,您好好养病,我会让厨房给您做些清淡的饭菜。”
王若弗看着林噙霜,眼中满是恨意,“不用你假惺惺的,我知道就是你害的我。”
王若弗卧病在床,心中恨意难消,她强撑着病体,让贴身丫鬟去把长柏叫来。
长柏来到母亲房中,看着面色苍白的王若弗,心疼不已。
王若弗拉着长柏的手,哽咽着说:“柏儿,你一定要为母亲争口气,把盛府的大权掌握在咱们手里,不能让林噙霜那贱人一直骑在咱们头上。”
长柏懂事地点点头,“母亲放心,儿子会努力的。”
长柏深知母亲的委屈,决定在学业上更加刻苦,将来在盛府有更多的话语权。
盛老太太得知王若弗中毒一事,心中也起了疑虑。
她本就爱权力,希望盛府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希望看到府中如此混乱。
于是,她私下里命自己的心腹去调查此事。
心腹很快就打听到一些蛛丝马迹,怀疑是林噙霜所为,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盛老太太决定先按兵不动,观察一段时间。
林噙霜见王若弗卧床不起,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更加肆无忌惮。
她开始在府中插手一些事务,试图扩大自己的权力。
这一日,她看到管家正在安排府中的物资采购,便走上前去,颐指气使地说:“以后这些事都要先经过我同意。”
管家面露难色,“林姨娘,这是大娘子一直管着的事。”
林噙霜冷哼一声,“大娘子现在病着,我替她管管又何妨。”
王若弗在房里听到这个消息,气得浑身发抖。
她挣扎着起身,要去找林噙霜理论。
如兰连忙扶住她,“母亲,您身体还没好,别气坏了身子。”
王若弗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如此嚣张。”
就在这时,长柏回来了,他对王若弗说:“母亲,您先养好身体,儿子有办法对付她。”
长柏找到盛宏,诚恳地说:“父亲,母亲生病,府中事务无人打理,林姨娘插手虽然是好心,但毕竟不合规矩。儿子认为还是等母亲病好后再让她处理府中之事为好。”
盛宏听了长柏的话,觉得有道理,便对林噙霜下了禁令,不许她继续插手府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