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华兰失望的回婆家了。
夫君这段时间躲在她,不敢面对,这日,华兰发现自己陪嫁账单不对,侍女告诉她是婆婆派人拿走了,她气的就去婆婆院子找她理论。
华兰看着婆婆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心中既愤怒又委屈。
她强压着怒火,说道:“婆婆,这些嫁妆是我娘家给我的,是我的私产,您怎么能未经我同意就挪用呢?”
婆婆瞥了华兰一眼,冷笑道:“你嫁进我们袁家,就是我们袁家的人了,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们袁家的。如今家里有些困难,拿你的嫁妆补贴家用,有什么不对?”
华兰听了婆婆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说道:“婆婆,您这是强词夺理。我娘家给我这些嫁妆,是希望我在婆家能有个依靠,您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过日子?”
婆婆听了华兰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袁家是高门大户,你嫁进来是你的福气。如今家里有困难,你就应该拿出嫁妆来帮忙,这才是一个好媳妇该做的。”
华兰听了婆婆的话,心中更加失望。
她知道,自己在婆家是没有地位的,婆婆根本不会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她叹了口气,说道:“婆婆,我知道您是为了这个家好,但是您也不能这样做。这些嫁妆是我娘家给我的,我不能就这样给了您。”
婆婆听了华兰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是你的婆婆,我说的话你就得听。你要是再这样不听话,我就告诉我二儿子,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华兰听了婆婆的话,心中更加害怕。
她知道,袁公子是听婆婆的话的,如果婆婆告诉郎君,郎君肯定会对她不好。
她咬了咬牙,说道:“婆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但是这些嫁妆,我真的不能给您。”
婆婆听了华兰的话,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我都说了,这些嫁妆是我们袁家的,你不能不给。你要是再这样不听话,我就把你赶出袁家,回你那四品官的盛家去。”
华兰听了婆婆的话,心中更加绝望。
她知道,自己在婆家是没有容身之地的,如果婆婆把她赶出袁家,她就无家可归了。
她哭着说道:“婆婆,我求求您,您就放过我吧。这些嫁妆,我真的不能给您。”
婆婆听了华兰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你要是真的心疼你娘家,就应该把嫁妆拿出来,让我们袁家渡过难关。你这样自私自利,以后怎么在袁家立足?”
华兰抽泣着,哽咽道:“婆婆,我不是自私,我只是觉得这些嫁妆是我娘家的心意,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给出去。”
婆婆冷哼一声,“心意?在这家里,能帮衬着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心意。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可真的要让我二儿子休了你!”
华兰听到“休”字,浑身一震,脸色变得煞白。她知道在这个时代,被休是何等耻辱的事情,不仅自己一辈子抬不起头,还会连累娘家。
华兰心中满是屈辱和无奈,可又不敢再反驳婆婆。
她只能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嫁妆箱子,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想起在娘家时的种种,母亲对她的疼爱,父亲虽然有些冷漠但也不曾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今嫁入袁家,却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感到无比的绝望。
而在盛府,王若弗得知华兰嫁妆被挪用的事情后,气得火冒三丈。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个老虔婆,怎么能这样欺负华兰!”
盛宏坐在一旁,皱着眉头,“你也别太激动了,华兰已经嫁过去了,有些事情我们也不好插手。”
王若弗瞪了盛宏一眼,“不好插手?那是我们的女儿,被人这样欺负,你就忍心不管?”
盛宏被王若弗瞪得有些心虚,“我不是不管,只是这忠勤伯爵府也不是好惹的,我们要是贸然插手,只怕会惹出更多麻烦。”
王若弗听了盛宏的话,更加生气,“你就知道怕这怕那,华兰在婆家受委屈,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心疼。我不管,我一定要为华兰讨回公道!”
说完,王若弗便吩咐丫鬟准备马车,要去忠勤伯爵府找华兰的婆婆理论。
盛宏见王若弗执意要去,赶忙阻拦,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