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维尔少校想约您面谈这次合作的事,特意说明了必须要您本人前去,您看……?”薛影陪着笑,用一种很命苦的语气跟秦彻汇报,生怕秦彻扔给他四个字:“自行处理!”
秦彻自从开始跟朱缘学剑,十天最少有八天耗在山谷里练剑,把大部分的事务都扔给薛明薛影去处理,导致两个本来阳光开朗的小男孩现在变得苦哈哈的。
秦彻收了剑,薛明马上殷勤地把水杯双手奉上。
秦彻喝了半杯水,才漫不经心地问道:“是正经谈生意,还是别有用心?”
薛影:“我们的内线给的消息是,他最近跟守旧派那边秘密接触了不下五次,非常谨慎,窃听不到具体谈话内容。但他跟对方见面以后,心情都还算不错,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守旧派最近的动向倒是清晰明了,他们想突袭极地附近的一个禁猎区。那个禁猎区的芯核产出量很大,如果激进派想保住那里,恐怕双方会发生比较大的冲突,”
“至于维尔少校跟对方的合作,应该跟暗点无关,维尔少校单纯想跟您谈生意的可能性比较大!”
秦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壁。单纯谈生意么?呵呵,他怎么不信呢!不过,管他什么目的,他去赴约就是了。反正,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就算耍阴谋诡计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顺手碾碎罢了…
秦彻一锤定音:“约他在临空见面,我可不想走太远,耽误练剑!”
答应了就好!薛明薛影纷纷松了口气,连忙应声退下。
秦彻又拿起重剑挥舞起来,皮肤上的汗珠让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
三天后,临空。
一家高档赌场从下午时分开始戒严,天黑后才有几位神秘人物先后进入。
但仅仅半个小时后,赌场连同整个大厦发生爆炸,现场楼顶只剩几具尸体,可是,却没有被大人物们交代务必找到的那一具。
据说,当天反叛军和政府军高层震怒,很多高级军官被连带处罚,却没有公布具体罪名,坊间对此众说纷纭。
……
与此同时,秦彻现身临空市一个高档酒店顶层,像他以往的习惯一样,顶层整层都只为他一人服务,秦彻眯着眼泡在浴缸里,腹部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他当然可以用Evol让伤口快速恢复,但这样,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秦彻看着镜子里裹着纱布的腹肌,又向左向右各自侧身,观察着镜子里的身材。
自己的身材无论如何也称得上宽肩窄腰猿臂螳螂腿,不说自恋,秦彻知道这至少也是大众审美中最顶级的身材。他越看越满意,红眸里慢慢浮现笑意。
朱缘是在他看完十页杂志后来的,进门的动静不算温柔,秦彻听到踹门声之后就把杂志一扔,整个人愉快地泡进浴缸里。
朱缘气势汹汹地闯进浴室后,也不管秦彻身上是不是不着寸缕,揪着他的胳膊就把他从浴缸里拎出来。
对,拎出来。
朱缘:“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为什么不带着我?说好了我保护你,你现在受伤了算怎么回事?”
秦彻不紧不慢地站在她面前,不说话,而是目光下移,看向自己的身体,示意朱缘他现在是光裸的,并不适合聊这个话题。
朱缘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脸唰地红了,“咻”地转过去背对着他:“你流氓!你快把衣服穿上!”
秦彻笑了:“我怎么记得,是我好好地泡着澡,有人冲进浴室就把我拉起来了?怎么现在还怪我没穿衣服呢?”
他悠哉地故意路过朱缘身侧,取下门口挂着的浴袍穿上。
“好了,穿好了!”
朱缘这才敢睁眼看他,见他穿着整齐才又开始问责:“到底怎么回事?薛明薛影不是说没有危险吗,怎么一来就受伤了?”
“没事,一群不长眼的跳梁小丑罢了,已经都解决了。”
“那你的伤口怎么回事?为什么迟迟恢复不了?”
秦彻面不改色地回答:“对方知道我的Evol,为了挫伤我,用了点小手段。不过别担心,最多五天就恢复了。”
朱缘皱着眉瞪他,扯开浴袍查看他腹部的伤口,果然伤口处闪着不明的黑色光点,就是这东西让秦彻不能用Evol恢复伤口。
“有办法去除这东西吗?”
“暂时不行,我能逼出来,但是需要时间。”
朱缘听了这话也没办法,只好给他用新的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那你要不要回N109区养伤?在外面万一又有袭击怎么办?”
秦彻任由她帮忙包扎,包扎好之后拉着她来到了客厅。
“先不回去,给敌人的消息是我失踪了,这么快回去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你先在这里陪我住几天,放心,这里什么都有,不会委屈着你!”
“哦?都有什么?”
秦彻拉着她往外走:“那我带你参观一圈,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里没有的也可以告诉我,我让人安排!”
秦彻带朱缘参观了整个顶层,影音室、拳击室、餐厅、游戏厅一应俱全,朱缘鲜少这么放松,便也给自己放了个短假,由着自己在这里吃喝玩乐。
秦彻乐得看她玩的开心的样子,便也全程陪同。
……
很快入夜,朱缘玩的兴起,不想休息。
但秦彻是伤员,于是早早地被她勒令快去睡觉。秦彻走后,朱缘躺在床上吃着零食,看着电影,正开心,却突然听到一丝异响。
秦彻!!!
害怕是秦彻出事,她飞速下床冲到秦彻的房间。幸好他没有关门,她一推门就看到秦彻正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换纱布,结果把医药箱弄掉在地上。
没事就好!朱缘大大地松了口气,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干什么?换纱布为什么不叫我?”
她走过去,自然地接过秦彻手里的纱布开始换。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秦彻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嘴里还发出“嘶……”的吸气声。
朱缘紧张地问:“怎么了?是很疼吗?”
秦彻:“这是他们专门针对我用的小玩意儿,自然不会太轻松。不过没关系,你包扎就行,我忍得住!”
朱缘看他这个样子,当然不会再当做没事一样,包扎的时候下手轻之又轻,小心地不弄疼他,还时不时地按按伤口问他包这么紧会不会难受。
秦彻的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露出促狭的神色,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一秒恢复正常。
“可以,很不错。”
他捧起朱缘的脸:“只是,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还痛,我需要止痛药。”
“止痛药是吧?你等着,我这就下去给你买!”
能把秦彻这样的硬汉疼到需要止痛药,难受程度可想而知。朱缘一刻也不停地起身,想冲下楼去给他买止痛药。
起身的瞬间,她的手被秦彻拽住一拉,她整个人以一种非常偶像剧的姿势摔倒在秦彻怀里。
秦彻摩挲着她的脸,微笑:“我的止痛药,不就在这儿吗?”
秦彻盯着朱缘红艳水润的唇,缓缓凑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