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墨白,是一名凶手,也是一名法医。然而,这身份如今显得如此荒诞而可笑——因为躺在解剖台上那冰冷的尸体,正是出自我的手。每一次,当那些濒死的眼神望向我时,“疯子”是他们口中重复最多的词。可讽刺的是,他们也曾一次次称赞我是个天才,一个无可替代的天才啊!
我凝视着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讽刺。他们称我为疯子,可笑至极。若我真的如他们口中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他们又算什么?这些自诩理智、道貌岸然的人,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与罪孽中,不正是死有余辜吗?难道这世间的荒谬,注定要由我这样的人来戳破?
我正准备开始验尸,眼前却忽然一阵阵发黑,身体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报应终于降临了吗?哈哈!可笑至极,我何曾有过错?分明是他们亲手将我推进了这无尽的深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做好承受复仇火焰灼烧的准备吧!
无边的黑暗将我彻底吞噬,醒来后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已然失去了意义。我早已一无所有,这条命?呵,更是无足轻重。曾经无数次,我在生死边缘游走,徘徊于绝望与痛苦之间。死亡于我,不是恐惧,而是解脱,是终结一切的宁静。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包括我在内,共有十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钟声骤然响起,清脆而冰冷,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压迫感。其余九人陆续醒来,有的人惊恐万分,甚至失控尖叫;有的人愤怒咆哮,大声咒骂着这莫名其妙的处境;还有的人则和我一样,选择保持沉默。然而,在我看来,那些歇斯底里的反应不过是徒劳无用的情绪宣泄,显得既愚蠢又可笑。
赌徒诸位好,我是赌徒.
一个愤怒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赶紧放老子出去!不然等老子出去了,你就等着被老子弄死!
赌徒你还真是聒噪啊,我最讨厌聒噪的人了。
那个愤怒的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开口了,仅是一个瞬间,他便化作一地的散沙。
随着一道冰冷的钟声响起后,随后便是一道冰冷无机质的电子女音响起。
电子女音许强已被淘汰,剩余人数:149人,游戏继续。
季墨白看了眼一旁地上的散沙,心中泛起冷笑,这可真是一个愚蠢的做法呢,在不清楚情况之前就无能狂怒,还对一个不清楚底细的人发火,这种人往往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失败者。季墨白又抬眼看了看剩余的八人,有人想失声尖叫,但因赌徒之前的话,为了不让自己步许强的后尘,所以也只是惊恐地捂住嘴,眼睛因看到这荒诞的一幕而瞪大。
赌徒诸位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想邀请各位玩个游戏罢了。现在我来公布游戏规则,这里有三种身份牌。第一凶手,第二警察,第三羔羊,你们一共有150个人,现在149人,你们其中共有20名警察,一名凶手,剩下的人全是羔羊。凶手可以作案,而你们警察需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至于羔羊们,能不能活到最后就靠警察了,换言之,羔羊的命,完全掌握在警察的手里。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每十五天发生一场案件,而警察们就是要在这15天的期限中找到一个凶手,然后告诉我,我会将其制裁,至于是不是真正的凶手,那我可就说不准了。现在,开始下发身份牌。
随着赌徒的话音落下,围坐在桌旁的剩余九人身前都有一张卡片,季墨白拿起,小心地看了一眼,看到了上面的字样,他笑了笑,凶手吗?那屠杀要开始了。
李国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叫李国荣,在现实生活中是一名刑警,我认为我们需要对卡牌进行核验,以此确定我们之间会不会有凶手。
众人思忖了一番,最终还是将自己的卡牌全部公之于众,而季墨白则是是笑了笑,也露出了自己的卡牌,他可不是很担心自己会暴露。
卡牌一同露出,两张警察,其余七人全是羔羊。
赌徒哈哈!核对卡牌吗?很聪明的想法,只可惜你认为我会没有想过吗?我早就猜到了,所以我为凶手额外再准备了一张羔羊的,牌你是找不出来的,还是老老实实的通过案件去推理出真正的凶手吧。现在,请诸位走出房间,游戏也将正式开始。
众人听赌徒说完这些话后,就纷纷走出了房间,季墨白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勾唇笑了笑,我叫季墨白,请记住我的名字,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