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济州岛被暴雨劈成两半,迪丽热巴站在落地窗前看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季云洲穿着浴袍从楼上下来,湿发贴着额角,颈间挂着条银色项链,坠子是半枚贝壳。
“早安。”他递来杯热可可,指尖擦过她手背时,项链坠子轻轻晃出冷光,“节目组说今天出不了海,要在室内做任务。”
第一个任务是“双人拼图”,主题是济州岛的星空图。迪丽热巴刚拿起一片北斗七星的碎片,就被季云洲按住手腕:“错了,这片属于仙女座。”
“你怎么知道?”她挑眉看他,发现他浴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锁骨下方昨日的烫伤,此刻泛着淡淡的粉色。
“因为……”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呼吸扫过她耳垂,“昨晚梦见和你一起看星星,所以记住了每颗的位置。”
拼图进行到一半时,忽然停电了。季云洲摸索着打开应急灯,暖黄色光晕里,迪丽热巴看见他项链上的贝壳坠子——原来另外半枚在她这里。
“是节目组发的情侣信物?”她摸出自己颈间的贝壳,两片合在一起,内侧刻着Tide is love。
“大概是。”他的指尖划过她贝壳边缘,忽然握住她手腕贴在自己胸口,“听听看,我的潮汐声。”
暴雨越下越大,节目组临时改成“厨房挑战赛”。迪丽热巴系围裙时总是打不好结,季云洲忽然从身后环住她,掌心覆在她手上:“要这样,像绑帆船的缆绳。”
他的声音混着燃气灶的点火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当牛排煎到七分熟时,他忽然用刀叉切下小块,吹凉后递到她唇边:“试味。”
晚餐后是“真话盲盒”环节。迪丽热巴抽到的问题是:理想型的三个关键词。
“温柔、有担当、浪漫。”她看着镜头笑,忽然听见季云洲在对面轻笑。
“巧了。”他转动着酒杯里的冰块,“我的理想型关键词是:眼睛像海、笑起来像糖、名字缩写是D。”
深夜的暴雨声中,迪丽热巴被雷声惊醒。她抱着枕头站在季云洲房门前,犹豫再三敲响了门。
“怕雷声?”他打开门,身后的台灯在雨幕中晕出暖光。不等她回答,忽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后背,“听,我的心跳比雷声更响。”
两人挤在单人床上,季云洲的手臂圈着她肩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锁骨。远处闪电劈过时,他忽然指着窗外:“看,是宙斯在给我们拍纪念照。”
“幼稚鬼……”她仰头看他,发现他睫毛在阴影里微微颤动,像振翅的夜蝶。下一秒,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角,轻得像雨滴吻过海面。
破晓时分,暴雨终于停了。迪丽热巴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季云洲的手臂,他的指尖还攥着她一缕头发。晨光里,他耳后的痣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触,却惊醒了他。
“早安,我的海。”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昨晚的雷声,是天空在嫉妒我们。”
“嫉妒什么?”她的指尖划过他锁骨的烫伤,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绷紧。
“嫉妒我怀里抱着全宇宙最亮的星星。”他低头吻住她唇角,像含住一颗即将融化的薄荷糖,“现在要尝尝雷雨后的彩虹吗?”
节目组的摄像机在这时忽然亮起红光——原来昨夜的暴雨让备用电源启动,隐藏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季云洲,接吻要付费镜头哦。”
“记我账上。”他头也不回地回答,指尖替她理了理乱掉的头发,“不过更想记在你心里,永远不删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