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秋天把塞纳河染成焦糖色,迪丽热巴踩着梧桐叶穿过艺术桥,风衣下摆被风掀起时,露出里面的红色连衣裙——那是季云洲在敦煌送的礼物,裙摆绣着星砂与红梅。他背着相机跟在身后,镜头里的她忽然转身,发梢扫过嘴角的弧度,像极了雷诺阿笔下的少女。
“看!”她指着桥下的锁墙,铜锁在秋日阳光里闪着斑驳的光,“我们也挂把锁吧。”
季云洲从背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同心锁,锁面上刻着D∞J,钥匙孔旁镶着粒极小的鸣沙山星砂:“这把锁会替我们守住塞纳河的秘密。”
左岸的花神咖啡馆飘着浓缩咖啡的香气,迪丽热巴靠窗而坐,看着季云洲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他忽然撕下一页纸,折成纸船放进她咖啡杯:“给你的左岸密信。”
展开后是幅速写——她坐在咖啡馆里,睫毛被阳光照得半透明,面前的咖啡杯腾着热气,旁边写着:你的睫毛在阳光下会发光,像撒了把敦煌星砂。
午餐是油封鸭配勃艮第红酒,季云洲替她切鸭腿时,忽然用刀尖指着她发间的贝壳发夹:“知道吗?这个发夹在卢浮宫被误认为是文物。”
“又在乱讲。”她笑着用面包蘸酱汁,却在他捉住她手腕时,忽然认真起来,“不过如果能被放进博物馆,我希望标签上写‘季云洲的月亮’。”
下午的任务是“左岸诗人挑战”——用十分钟为对方写一首十四行诗。迪丽热巴咬着笔杆看窗外的梧桐树,忽然在纸上写下:
“你的眼睛是塞纳河的晨雾,
我愿做溺毙在其中的游船,
每一次心跳都是桨声,
在你瞳孔的深渊里,
划向没有尽头的春天。”
季云洲接过诗稿时,耳后的痣在阳光下泛着淡褐色的光:“这是我听过最美的十四行诗,比彼特拉克的更动人。”
“那你的呢?”她看着他手里的纸,忽然伸手去抢。
他笑着将纸折成纸飞机抛向窗外,飞机掠过梧桐叶,消失在左岸的街角:“诗要让风带走,这样整个巴黎都会知道我爱你。”
黄昏时分,两人登上蒙马特高地。圣心大教堂的白色穹顶在晚霞中像块融化的奶糖,季云洲支起画架,画布上是巴黎的 rooftops 和远处的埃菲尔铁塔,而画中央,是穿着红裙的她,手里攥着那枚塞纳河的同心锁。
“这里像不像《天使爱美丽》的取景地?”她看着他用钴蓝色画天空,忽然想起电影里那个收集许愿瓶的女孩。
“比电影更浪漫,”他转头看她,画笔在她鼻尖点了点蓝色颜料,“因为有你在身边。”
夜晚的埃菲尔铁塔亮起金色灯光,季云洲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还记得在冰岛说的‘每个地方的礼物’吗?”
盒中是对铁塔造型的袖扣与耳钉,铁塔顶端镶嵌着济州岛的贝壳碎片:“这样我们就能把巴黎戴在身上,像带着彼此的一部分。”
她戴上耳钉时,铁塔的灯光恰好闪烁起来,映得他眼底一片璀璨:“知道埃菲尔铁塔的高度吗?”
“324米。”她看着远处的铁塔,忽然轻笑,“但我对你的爱,比那更高。”
塞纳河的夜游船飘着爵士乐,季云洲替她披上风衣时,忽然指着水面:“看,月亮在跟着我们。”
她低头望去,河面上的月亮碎成银片,随着游船的波纹轻轻晃动。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现在我的心跳,和月亮的波纹同一个频率。”
“怎么证明?”她仰头看他,夜风吹乱了她的发梢。
“这样。”他忽然低头吻住她,爵士乐的萨克斯声混着河水的流淌声,在唇齿间酿成最温柔的酒。远处的桥洞里飘来手风琴声,像极了他们在威尼斯听到的贡多拉小夜曲。
午夜的莎士比亚书店,暖黄的灯光下摆满了旧书。迪丽热巴在书架间穿梭,忽然抽出一本《小王子》,扉页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一个人有一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
季云洲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我的星星已经找到了,就在我怀里。”
她转身时,书掉在地上,露出藏在里面的戒指盒——是埃菲尔铁塔造型的钻戒,塔顶的贝壳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在巴黎的秋天,我想再正式求一次婚,”他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吻,“不是综艺任务,不是即兴表演,是真正的,想和你共度余生的请求。”
书店的老板笑着鼓起掌,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伴奏。迪丽热巴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起济州岛的贝壳、冰岛的极光、敦煌的星砂,还有此刻巴黎的月光——原来所有的旅程,都是为了在这个瞬间,让彼此成为对方的永恒。
“我愿意。”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季云洲笑了,他为她戴上戒指,然后轻轻拥她入怀,莎士比亚书店的旧书香气里,她听见他心跳的声音,像塞纳河的水,温柔而坚定地流向远方。
在这个被巴黎左岸见证的夜晚,两个灵魂终于在时光的长河里,写下了属于他们的终极答案——爱是跨越山海的勇气,是每个当下的心动,更是未来无数个日夜的,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