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正在轿中睡觉就被停下的轿子弄醒了“这么快就到了。”掀开轿帘,看着外面还有些迷糊“这什么鬼地方啊。”左看右看没看见自己家的下人“喂。”现在彻底清醒了,坐回轿子掀开窗帘瞪着眼睛观察。
一道风把轿帘卷起把郭保坤吓了一跳“谁。”起身走了出去往前方跑去,没跑多远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后面左右观察都没人,还没回头就被套了麻袋推倒在地“什么人啊。”
被范闲按住的郭保坤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道“咱俩这么熟,我哪能不知道啊。”
郭保坤听着声音不确定道“你,你是范闲。”
范闲承认道“正是。”
郭保坤询问范闲“你要做什么。”
范闲道“问你点事。”
郭保坤怒斥“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明羲闻言一脚踩在郭保坤身上,范闲道“好,我就听你的。”一拳头打在郭保坤的脸上。
两人对郭保坤拳打脚踢,郭保坤道“我要告你的御状,哎呀。”痛呼着。
范闲抓着麻袋一拳一拳打在郭保坤身上“你知道我今天白日里为什么要做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得你悲,我打得你多病,我打得你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
郭保坤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你,你到底要问什么。”
范闲询问“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郭保坤疑惑“谁。”
范闲揪住郭保坤的麻袋“你跟我装傻是吧。”然后又是几拳打在郭保坤身上。
郭保坤急切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等等,等等,等等。我,我想起来了。”
范闲询问“想起什么了。”
郭保坤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跟我有何关系啊。”
范闲道“你杀人家全家,你这会儿说没关系。”两人又继续挥拳。
郭保坤痛的哀嚎“真的没有啊,当真不知道。”
范闲拳头不停的打“不说是吧,那我就打死你。”
郭保坤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啊,当真没有杀他妻小。”说完就晕了过去。
明羲站起身“看来,郭保坤是给人背了黑锅了。”滕梓荆走了过来。
范闲也站了起来“我觉得他没说谎。”
滕梓荆还是有些怀疑“鉴查院的文卷又怎会有假。”
明羲道“都有假密令了,文卷有假又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你在鉴查院的文卷上还是个死人呢,行了,咱们回去吧。”
滕梓荆询问“你们觉得文卷是假的。”
明羲道“所以我们需要查清楚,要不去问问王启年吧,他说不定知道呢。”
范闲指着郭保坤对滕梓荆道“你要杀他,也得在弄清楚真相之后,若到时候真的是他,我绝不拦你。”
明羲询问滕梓荆“你可知道王启年的住处。”
两人跟着滕梓荆一起去找王启年的家,范闲道“一会儿见到王启年,还是我来问,这份文卷如果真的有问题,他总该知道些什么。”
就当范闲和滕梓荆商量着怎么抓王启年的时候,明羲停住脚步“等等,我们不用去他家了,现在不就在我们身后吗。”
三人转过身没看到人,范闲喊道“王启年。”就看到王启年躲在一个工具的身后。
明羲命令道“王启年,快出来。”
王启年连忙走了出来对两人行礼,明羲道“快过来,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啊。”
王启年小跑着来到两人面前,对明羲和范闲道“两位大人果然好耳力,好功夫,我确实是跟了一路了。”看向滕梓荆“你没死啊。”
滕梓荆快速出手把利刃横在王启年的脖子上询问“我一家是不是郭保坤所害。”
王启年伸手把滕梓荆的手放了下去“你夫人跟贤侄都没事,人就住在城外,不信,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范闲疑惑“那,那份文卷呢。”
王启年解释“我是怕大人杀了你之后,还不放过你的家人,所以。”
范闲道“所以那份文卷是你自己改的。”
王启年道“当时文卷就能找到,隔日送到府上就是为了改份假的。”
明羲道“你还挺良苦用心的。”
王启年尴尬道“这谁知道,您二位和滕梓荆是这关系啊。”
明羲伸手拍了拍王启年的肩膀“行了,走吧,带我们去看看滕梓荆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