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衙差来到了京都府,明羲飞到京都府的房顶上看戏。
长公主一直在撺掇太子去给范闲定罪,免了林婉儿嫁给范闲,内库依旧是太子的助力。
太子看着桌上的橘子听着长公主的话,站起身“既然姑姑说了,我去便是。”
范闲上前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郭保坤,又好奇的四处打量着京都府大堂,这时京都府尹咳嗽一声走了出来。
明羲倚在门外听着范闲和贺宗纬的辩论,范闲看着郭保坤“刚才我就纳闷,此乃何物。”听到郭保坤的声音,范闲佯装惊讶“莫非他是个人。”
贺宗纬却气不打一处来“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了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
范闲故作震惊不解“我说他是个人,就算冷嘲热讽,莫非他不是人。”
贺宗纬无语“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型。”
范闲道“等会,这状子上面呢,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药迷晕了,郭保坤也是被人套住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呀。”
贺宗纬辩驳道“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范闲反问“我说什么了。”
贺宗纬道“我自认身份。”
范闲疑惑“我干嘛自认身份。”
贺宗纬气急“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范闲询问“那我既然要自认身份,我干嘛拿东西罩住他的头啊,如此行事,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贺宗纬道“是因为你早就想好了这个理由来狡辩,我猜你接下来还会说,是有人冒充你行凶。”
范闲看向梅执礼“回大人,原告状师说了,此案是冒充行凶,可以定案了。”
一旁的郭保坤哼哼唧唧的,范闲连忙说“你看郭公子也赞同此理。”
梅执礼道“那既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话音未落便被贺宗纬打断“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拿出怀中写下的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梅执礼赞叹道“好诗啊。”
贺宗纬道“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之时,凶徒再次有念,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范闲询问梅执礼“大人,我看着像痴呆吗。”
梅执礼摇头“你言语犀利,我看不像。”
范闲反问“那我干嘛要一边打着人,一边念我自个儿写的诗啊,这不摆明有人嫁祸我吗。”
梅执礼道“你这诗是昨日写成,都有谁知道。”
范闲道“诗会上人不少,都听见了。”
很快靖王世子李弘成还有司理理都被请了过来,在两人口中得知范闲昨晚所在。
梅执礼见范闲有人证还有不在场证明,刚要放走范闲,就听太子来了,明羲道“终于见到这个太子了。”看着相貌堂堂一身蓝色衣衫的太子,明羲轻啧一声“长得还行,看来这庆帝和后妃基因不错啊。”
关注着堂内的情况,见太子对着梅执礼怒吼训斥恐吓明显是给郭保坤撑腰,明羲道“这太子是要触碰皇帝底线了呀。”
刚要对司理理动刑,二皇子又赶了过来,明羲挑眉“看来昨天晚上偷看我们打人的就是这个二皇子了。”
太子居然抓住了滕梓荆,把滕梓荆给带上堂。
明羲呢喃“这下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