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青石巷，霓虹灯在积水里碎成斑斓的光屑
万能马嘉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战术靴碾过满地玻璃碴，目光死死锁定前方巷口那个修长的身影——严浩翔的黑色风衣在雨幕中翻飞，手中的消音手枪泛着冷光，正抵住毒贩首领的太阳穴
严浩翔放了人质
严浩翔严浩翔的声音被雨声割裂，尾音带着不易察的颤抖
严浩翔他身后蜷缩着三个孩子，脖颈处青紫的勒痕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马嘉祺马嘉祺握紧战术匕首，刀刃上还沾着方才突围时的血迹，他知道严浩翔在硬撑——三天前那场爆炸，弹片至今还嵌在对方肩胛骨里
万能毒贩首领突然狞笑，藏在袖中的匕首寒光一闪
马嘉祺千钧一发之际，马嘉祺甩出的匕首精准钉入对方手腕，金属碰撞声混着闷哼在巷中回荡
严浩翔严浩翔趁机拽过人质，却在转身时踉跄了一下
马嘉祺马嘉祺冲过去扶住他，触到对方后背黏腻的血迹，心脏猛地收紧，别硬扛
严浩翔严浩翔推开他的手，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嘴边的血腥味
严浩翔任务优先
警由笛声由远及近，他弯腰抱起最小的人质，孩子惊恐的抽泣声钻进他耳中，让他想起七年前那个雪夜——同样是这样的哭声，将他从深渊边缘拽回人间
万能那时他还是个街头混混，是马嘉祺在暗巷里递来的半块面包，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马嘉祺回警局的路上，马嘉祺盯着严浩翔紧绷的侧脸，绷带从领口探出雪白的边缘
马嘉祺回去让医生检查伤口
马嘉祺他递过热咖啡，杯壁的水雾模糊了两人交叠的倒影
严浩翔严浩翔沉默着接过，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骨子里的寒意
那些被毒品毁掉的家庭，总让他想起姐姐苍白的遗容
深夜的医生室亮着惨白的灯
万能拿着CT片皱眉，翔哥，这弹片再不取会感染
严浩翔严浩翔扯掉衬衫，后背狰狞的伤口让马嘉祺呼吸一滞——皮肉外翻处，暗红的血迹几乎浸透了纱布
严浩翔现在取
严浩翔手术钳夹住弹片的瞬间，严浩翔闷哼出声
万能马嘉祺冲过去按住他颤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灼得他眼眶发酸，疼就喊出来。他声音发哑，想起初见时严浩翔也是这样倔强，被十几个人围殴都没吭一声
严浩翔我没事
万能记忆突然闪回那个血腥的交易现场，他为了保护孩子挡下子弹，那一刻唯一的念头，竟是不能让马嘉祺看到自己倒下的样子
万能当弹片终于被取出，医生长舒一口气
马嘉祺严浩翔瘫在手术台上，视线模糊间，马嘉祺通红的眼眶格外清晰，傻子
他伸手想触碰对方的脸，却被马嘉祺一把扣住手腕，带着体温的指腹按在他剧烈跳动的脉搏上
马嘉祺下次换我挡子弹
马嘉祺马嘉祺声音发颤，拇指摩挲着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他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印记
严浩翔先打赢我再说
窗外不知何时雨停了，月光穿过百叶窗，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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