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录音棚还亮着灯，马嘉祺调整好话筒高度时，严浩翔正把额头抵在冰冷的隔音玻璃上，看着外面飘起的初雪
耳机里的伴奏循环播放着，鼓点声混着他轻微的呼吸，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深夜特有的沙哑温柔
马嘉祺浩翔，该录bridge段了
严浩翔严浩翔"嗯"了声，却没动
严浩翔他盯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发梢还沾着下午练舞时的汗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马嘉祺推开录音棚的门，暖气裹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涌进来，指尖轻轻按在严浩翔后颈
马嘉祺浩翔，手怎么这么凉？
严浩翔那触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严浩翔猛地回头，撞进马嘉祺深邃的眼眸里
顶灯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鼻梁高挺的弧度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严浩翔可能是......空调开太低了
严浩翔低下头，掩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转身去关窗
初雪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
严浩翔严浩翔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上周排练时，自己不小心扭伤脚踝，是马嘉祺背着他从练习室到医务室，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让他整整紧张了三天
马嘉祺试试这个
马嘉祺马嘉祺递来暖手宝，指尖擦过严浩翔手背时，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也在发烫
马嘉祺你刚才唱到'时差是未拆的信'时，马嘉祺靠在门边，目光落在他脸上，尾音抖得像要哭出来
严浩翔严浩翔攥紧暖手宝，塑料外壳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
严浩翔这首歌是他写的，关于两个在不同城市追逐梦想的人，隔着时区分享同一轮月亮
他没说过，歌词里的"你"，一直是马嘉祺
严浩翔哥
严浩翔如果......如果有个人总是在你熬夜时送热可可，在你忘词时悄悄提示，在你生病时把药磨成粉拌进粥里......那算不算......
马嘉祺算不算什么？
马嘉祺走近一步，雪松味的气息将他包围
严浩翔严浩翔能看见他衬衫领口松开的两颗纽扣，锁骨线条若隐若现
严浩翔算不算......
严浩翔严浩翔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他猛地抬头，却在对上马嘉祺含笑的眼睛时突然失语
那眼神太过温柔，像初雪落在湖面，漾开圈圈涟漪
马嘉祺马嘉祺没再追问，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
马嘉祺先录音吧
马嘉祺录完请你吃宵夜
严浩翔录音棚的麦克风上还残留着马嘉祺的体温，严浩翔深吸一口气，当伴奏的弦乐响起时，他闭上眼
严浩翔这一次，唱到时差是未拆的信时，他没有刻意控制颤抖，而是任由情绪随着旋律流淌
万能你说首尔的雪落进重庆的河，而我的琴键上，还留着你调弦时的余温......
一曲终了，严浩翔睁开眼，看见马嘉祺站在玻璃外，指尖轻轻抵在唇上，眼里有光在闪动
马嘉祺他推开门走进来，雪松味的气息将严浩翔笼罩，温热的手掌捧住他的脸：浩翔，你刚才唱错了一句
严浩翔严浩翔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哪......哪里？
马嘉祺不是琴键上的余温，马嘉祺的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角，声音低得像耳语，是心跳的余温
初雪越下越大，扑在录音棚的玻璃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严浩翔严浩翔能清晰地听见马嘉祺的心跳，隔着衬衫传来，和自己的心跳重合在一起，像首未写完的歌
严浩翔他想起无数个深夜，马嘉祺陪他改词到凌晨，用钢琴弹他喜欢的旋律，在他沮丧时说
严浩翔没关系，我陪你重来
严浩翔哥......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严浩翔那封未拆的信......
马嘉祺我收到了
马嘉祺马嘉祺打断他，指尖滑到他后颈，轻轻将他拉近
马嘉祺雪松味的气息包裹住严浩翔，温热的唇落在他额头，像初雪融化时的温度，从你第一次把热可可递错人，却坚持说'你眼神像我哥'的时候，我就收到了
严浩翔严浩翔猛地抬头，对上马嘉祺含笑的眼睛
原来那些他以为的巧合，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全都看在眼里
录音棚的顶灯在马嘉祺发梢投下暖光，他突然想起歌词里的下一句，当雪落满整个时区，我终于读懂，你调弦时颤抖的指尖，是未说出口的和弦
马嘉祺现在该我问你了
马嘉祺马嘉祺的鼻尖蹭过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如果有个人把你的歌词背得比自己的还熟，在你生日时偷偷飞到你城市，在你睡着时把星星灯挂满你的房间......那算不算......
严浩翔算
严浩翔严浩翔几乎是立刻回答，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严浩翔他看见马嘉祺眼里的笑意加深，然后，温热的唇轻轻覆了上来
初雪还在窗外飘落，录音棚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严浩翔严浩翔闭上眼睛，感受着马嘉祺唇齿间的温柔，雪松味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薄荷糖味，像他写过的最甜的旋律
严浩翔他想起那封未寄的信，想起歌词里的时差与雪，突然觉得，所有跨越时区的思念，所有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在这个吻里，找到了最终的和弦
马嘉祺马嘉祺松开他时，额头还抵着他的，眼里映着窗外的初雪和室内的灯光，像落了整片星空
马嘉祺宵夜想吃什么？
声音带着刚接过吻的沙哑
严浩翔喘着气，指尖揪着马嘉祺的衬衫领口，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严浩翔想......想吃你调弦时的心跳味
马嘉祺马嘉祺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揉乱他的头发
马嘉祺那得先把这首歌录完，他指了指录音设备，眼里满是宠溺，毕竟，这是我们的定情曲
初雪落在录音棚的玻璃上，融化成弯弯曲曲的水痕
严浩翔严浩翔看着马嘉祺坐回控制台，指尖在键盘上敲打，屏幕光映在他认真的侧脸上
严浩翔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吻，想起琴键上的余温和心跳的时差，忍不住弯起嘴角
或许爱情从来不是跨越时区的难题，而是当你看向我时，我恰好也在想你
就像此刻，初雪落满整个城市，而我们的旋律，才刚刚开始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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