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武松住进武大郎家,林瑶(潘金莲)便一心扑在与武松拉近关系上,平日里精心照料武松的饮食起居,与武松相处也愈发融洽。然而,另一边,西门庆自从被林瑶砸中脑袋后,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找王婆商议如何把林瑶弄到手。王婆为了从西门庆那里捞到好处,自然是绞尽脑汁地出谋划策。
这日,林瑶正在家中为武松缝补衣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专注的面庞上。这时,门外传来王婆那尖细的声音:“潘娘子,在家吗?”林瑶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王婆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还是放下手中针线,起身去开门。
“哟,干娘,您怎么来了?”林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客气地说道。王婆走进屋内,眼睛滴溜溜一转,看到桌上放着为武松缝补的衣服,心中暗自冷笑,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说道:“我的好娘子,干娘今儿个来,是想求你帮个忙。”
林瑶心中猜到几分,却佯装不知,说道:“干娘您客气了,有什么事您直说便是,只要奴家能帮得上。”王婆拉着林瑶的手,故作亲昵地说道:“好娘子啊,干娘这几日身体不太舒服,寻思着给自己准备件寿衣。可干娘这针线活儿实在拿不出手,想来想去,也就你心灵手巧,能帮干娘这个忙。”
林瑶心中明白,这王婆分明是想借此拉近与自己的关系,以便之后帮西门庆牵线搭桥。若是按照原著,潘金莲或许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可如今的林瑶,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潘金莲。她心中已有了主意,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干娘,不是奴家不帮您这个忙。您也知道,奴家如今一门心思都在照顾大郎和二郎身上。二郎平日里在衙门当差,衣服破得快,大郎卖炊饼也辛苦,奴家每天要洗衣做饭,还要缝缝补补,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啊。”
王婆一听,心中有些不悦,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好娘子,这寿衣对干娘来说可重要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干娘。再说了,你这针线活儿好,做起来也快,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林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干娘,真不是奴家推脱。您看,这二郎的衣服还没缝好,大郎一会儿回来也要吃饭。奴家要是帮您做寿衣,家里这些事儿可就顾不上了。大郎和二郎怪罪下来,奴家可担待不起啊。”
王婆见林瑶态度坚决,仍不肯放弃,又换了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道:“好娘子,干娘孤苦伶仃的,也没个亲人能帮衬。你就当行行好,帮干娘这一次。干娘以后肯定记着你的好。”林瑶心中有些厌烦王婆的纠缠,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干娘,您说的这些奴家都明白。可您也得体谅体谅奴家的难处。要不这样,干娘您看看能不能找别人帮忙?这阳谷县里,会做针线活儿的人可不少呢。”
王婆听林瑶这么说,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用,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但又不好发作。她眼珠子一转,说道:“好娘子,你要是实在没时间,那干娘也不好强求。只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人说不定会说你不懂人情世故,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呢。”林瑶心中冷笑,她知道王婆这是在威胁自己,但她并不害怕,镇定地说道:“干娘,
林瑶心中冷笑,她知道王婆这是在威胁自己,但她并不害怕,镇定地说道:“干娘,奴家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因为帮您做寿衣,疏忽了对大郎和二郎的照顾,传到旁人耳中,恐怕也会说奴家本末倒置。干娘您向来通情达理,一定能理解奴家的苦衷。”
王婆见林瑶软硬不吃,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微微变了变脸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为难,干娘也不好再勉强。只是可惜了,原本还想着你帮干娘做了这件寿衣,咱们之间也能更亲近些。”林瑶笑着说道:“干娘说的哪里话,即便奴家没能帮上这个忙,也丝毫不影响咱们之间的情分。日后干娘若有其他需要奴家的地方,只要在奴家能力范围内,一定不会推辞。”
王婆无奈地站起身来,心中暗自咒骂林瑶不识好歹,但表面上还是说道:“行吧,那干娘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大郎和二郎。”林瑶客气地将王婆送到门口,说道:“干娘慢走,您身体不舒服,回去多休息。”看着王婆灰溜溜离去的背影,林瑶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王婆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但她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回到屋内,林瑶重新拿起为武松缝补的衣服,心中默默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她深知,西门庆和王婆肯定还会想出其他办法来纠缠自己,而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同时,她也要加快与武松感情发展的步伐,只有早日与武松修成正果,才能彻底摆脱这些麻烦。想到这里,林瑶手中的针线动得更快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