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皇宫格外热闹,处处张灯结彩,宫女和太监们忙碌地穿梭其中,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因为今天是胧月公主回宫的日子,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中。
除了弘历,那些彩色的绸缎像是利剑插进自己的心头,想要发作,眼下又无可奈何。
太后早早地就来到了宫门口,等待着胧月公主的归来。她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和喜悦。当胧月公主的马车缓缓驶来时,太后激动地走上前去,亲自迎接公主下车。
胧月公主身着一袭粉色的长裙,头上戴着华丽的头饰,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快步走到太后身边,扑进太后的怀中,轻声说道:“皇额娘,我好想您!”
太后紧紧地拥抱着胧月公主,眼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的胧月,你终于回来了!”
随后,胧月公主在太后的带领下,走进了皇宫。一路上,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地行礼,向公主表示欢迎和敬意。胧月公主微笑着向他们点头示意,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温暖。
回到宫中,太后为胧月公主准备了丰盛的宴席。
宴席上,胧月公主向太后和其他皇室成员讲述了自己在准格尔的生活和经历,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太后则不时地为胧月公主夹菜,眼中满是关爱和疼惜。
如壹听着胧月公主分享自己的塞外趣事,内心便开始了对宫外生活的渴望。如果,她能与凌云彻隐姓埋名,带着孩子过着普通的平凡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宴席结束后,胧月公主和太后一起坐在花园中,欣赏着美丽的夜景。
胧月公主依偎在太后的怀中,轻声说道:“皇额娘,女儿以后就陪在您身边,哪儿也不去了。”
长春宫内
弘历见到毫无悔意的琅嬅,怒上心头:“皇后,你好大的胆子,背着朕让傅恒去准格尔?!”
富察琅嬅:“臣妾一介女子,怎知前朝事?至于傅恒为何出现在准格尔,臣妾实在不知。”
弘历听闻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皇后,你还真是执迷不悟!你的所作所为早已传遍朝野,如今还有何颜面在此狡辩!”
琅嬅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弘历,“臣妾身为一国之后,绝无干涉朝政的意图。传遍朝野?请问臣妾做了什么,让陛下如此愤怒?”
弘历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问?你跟皇额娘是把朕当小孩子耍是吗?”
富察琅嬅的脸很快就起了一个巴掌印子:“臣妾说了,臣妾没有,若皇上不信,可以查证!”
弘历眼神变得愈发冰冷,“无需查证!你与太后之间的勾结,朕早已看在眼里。你们二人,皆是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之人!”
富察琅嬅心里冷笑:瞎了眼自己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刚愎自用,薄情寡性。
但是面上还是继续正色道:“臣妾与皇上夫妻数十载,臣妾何时做过违逆皇上的事?何况,臣妾连胧月当初要再嫁一事都不知,怎会偷偷派遣傅恒去准格尔?”
弘历看着眼前的富察琅嬅,正要继续训斥,太后和胧月就走了进来。
胧月率先开口:“皇兄这是不喜皇妹回宫?”
弘历赶忙开口:“皇妹哪里的话。朕还记你以前最爱玩蝈蝈,你送给朕的蝈蝈笼子还一直放在朕的养心殿内。”
太后:“皇帝不必再苦苦逼问皇后了,是哀家,去求了傅恒和兆慧,以皇后作为要挟,命傅恒带人前往准格尔保护胧月平安出嫁,皇帝要怪就怪哀家吧。”
弘历:“哪里的话,皇额娘也是为了胧月妹妹着想。”
胧月:“皇妹身为大清公主,自然不会受再嫁的屈辱,那岂不是毁了大清颜面,打了皇兄的脸,本想了结达尔其后再自行了断,没想到傅恒将军会突然出现。”说着,两行清泪也流了下来。
富察琅嬅明白太后的意图,也适时开口:“皇上疑心臣妾,也是人之常情,可准格尔与大清远在千里,臣妾又怎能做到提前与胧月妹妹里应外合?”
听到这里,弘历慢慢相信了富察琅嬅是无辜的,毕竟他的妻子确实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一次。但是太后,绝对不能让她再有机会与前朝勾结。
听到太后和胧月的话后,乾隆皇帝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但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继续顺从地说道:“朕没有责怪琅嬅的意思,朕只是在宴席上过于兴奋,多喝了一些酒,导致神志有些不清醒。”
此时,胧月走上前来,轻声说道:“皇兄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大清的江山还需要靠皇兄来支撑呢。”说完,她便与太后一同转身离去,留下乾隆皇帝一个人站在原地。
太后最后丢下一句话:“明日,哀家和胧月将启程前往甘露寺为大清祈福,若无特殊之事,哀家也不会再回宫了!”
太后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的局势对她们不利,如果继续留在宫中,可能会给富察琅嬅带来更多的麻烦。因此,她决定暂时收起自己的锋芒,离开宫廷,这样不仅可以避免冲突,还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两个女儿。
日后也能助富察琅嬅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