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宫人们早早地忙碌起来,为迎接这位来自异域的美人做着最后的准备。
当寒香见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时,所有人都不禁为之倾倒。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长袍,袍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她的肌肤如雪,双眸如星,长发如瀑,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寒香见缓缓地走进宫中,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在云端漫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冷漠和疏离,让人不禁想要亲近她,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弘历看见一身白衣半遮面的女子,一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位美人,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拜见过皇帝和太后之后,使臣便称公主有一舞想献给皇上。听闻此言的富察琅嬅心中思索着永琏曾经说过的寒部打算使的美人计,瞬间警惕了起来。
寒香见身着一袭白色舞衣,宛如仙子降临凡间。她的身姿轻盈优美,如同风中的花朵般摇曳生姿。随着音乐的响起,她开始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和韵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一舞毕,富察琅嬅总算是稍稍放下心来,弘历见到如此婀娜的身姿,心中十分愉悦,他笑着说:“很好!既然是寒部的心意,那朕就封你为嫔吧,赐号:容!”
然而,就在这时,金玉妍却突然开口道:“不可!皇上,寒部贼人如此对待永城,怎可再让他们公主进宫?”
高曦月也顺势附和道:“是啊,皇上。万一她还心存妄念怎么办?事关皇上安危,还请皇上三思啊!”
富察琅嬅也赶忙说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还需再仔细斟酌啊。”
弘历闻言,转头看向琅嬅,面露不悦之色:“怎么?连你也要忤逆朕吗?”
富察琅嬅连忙跪地:“臣妾不敢。”
她这一跪,众人纷纷效仿,也跟着跪到在地,齐声高呼:“望皇上三思。”
弘历见状,正要发作,却听寒香见冷冷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的。我们寒部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大清皇上的手上。而且,我只能进宫。如若有别的路可选,我也不会活着到这里。”
众人听闻此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太后开口道:“你心里明白就好。不然,你就是回族的罪人!寒部已经不存在了,记住,你们现在是大清的回族人。”
启祥宫内
金玉妍和贞淑相对而坐,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阴沉。
“那个寒香见,不能留。永城的仇必须报!”金玉妍咬牙切齿地说道。
贞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娘娘放心,我已经有了计划。”
“哦?什么计划?”金玉妍急切地问道。
贞淑凑近金玉妍,压低声音说道:“玉氏王爷的秘制毒药,无色无味,加入一点到她的食物里,她便能无声无息地死去。”
金玉妍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贞淑笑了笑:“娘娘放心,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
金玉妍想了想,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便点了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贞淑点了点头:“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然后贞淑便退了下去,开始准备实施计划。金玉妍正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儿,见贞淑又走了进来。
金玉妍:“怎么了?”
贞淑:“娘娘,寒香见在外面求见。”
金玉妍听闻马上坐了起来:“什么?她来做什么?”只见贞淑摇了摇头,金玉妍示意让她进来。
寒香见带着随身侍女进了殿内,只行了一个寒部的礼:“娘娘平时身边都这么多人伺候吗?”
金玉妍明白寒香见这是有话对自己说,便摆了摆手吩咐人下去,只有贞淑一直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寒香见,想看看这容嫔到底想干什么。
金玉妍先开口:“哟,容嫔好大架子,见到本宫连礼都不行,意欲何为?”
寒香见没有在意金玉妍的嘲讽:“嘉妃娘娘,四阿哥的事情不是寒部子民做的。”
金玉妍:“岂有此理,众多人皆亲眼目睹,那贼人逃离后永城便出事,你怎敢说此事与你们无关?”
寒香见:“我并无说谎之必要,我们寒部已然覆灭。父王曾告知于我,我们的人逃脱后一直藏匿于船舱顶上,直至天黑方趁夜离去。他言称亲眼所见,乃是一名小太监将四阿哥打晕后强行喂食鸦片。你细想,如此短时间内,我们的人又怎能避开众人视线去加害四阿哥呢?”
言罢,稍作停顿,又道:“我与你言明此事,只因不想让你因仇恨而坏了我的计划。那小太监必定仍在宫中,我唯有存活,方可得知事情真相,方可为我的部族报仇雪恨!”
金玉妍此刻心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只得先道:“你回去吧。”
寒香见走后,贞淑说:“娘娘,她说的不可全信。如果只是为了逃避罪责好让我们放过她呢?”
金玉妍一瞬间红了眼眶:“她并不知晓我们要害她之事,怎能未卜先知。难不成是皇后?害了永城嫁祸给寒部,好叫永琏将来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贞淑:“应该不是,恕奴婢直言,四阿哥是外族女子所生,并无继承大统的可能,皇后娘娘没有必要这样做。”
金玉妍思来想去:“贞淑,你说会不会是皇上。一来,可以趁机灭了寒部,二来又可以挑起本宫与皇后的误会,好叫皇后有所忌惮。”
贞淑:“此言有理,娘娘可以试探试探皇后的态度,再做打算。很多事情,也不必急于一时,寒香见为了苟活故意扯谎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