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甫请藏海到醉春居喝酒,曹静贤带着陆燃和陆烟藏在旁边的房间,庄之甫不停地灌藏海喝酒,藏海假装喝醉,庄之甫趁机向他打听癸玺的下落,藏海故弄玄虚,庄之甫对他软磨硬泡,藏海只好说出癸玺就藏在侯府财库的地窖里,说完这一番话,藏海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庄之甫把曹静贤叫出来,曹静贤确认藏海喝醉了,笑话庄之甫还不如藏海,庄庐隐宁可把秘密告诉藏海,也不告诉他,藏海借着酒劲喃喃自语,口口声声称庄之行也知道癸玺藏在地窖,曹静贤趁机劝庄之甫杀了藏海,否则藏海会帮庄之行成为侯府的主人,庄之甫接过曹静贤的刀刺向藏海,曹静贤很满意,带着庄之甫和陆燃离开了醉春居。
在暗中看着这一切的张海悦,看见庄之甫拔刀刺进藏海的身体时,她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杀了他们,但为了藏海的计划,她还是强忍了下来。
陆烟一步一步走向受伤躺在地上的藏海,就在她要拔剑刺向藏海时,张海悦射出一枚飞刀,飞刀破空而至,“铮”地一声击断了陆烟的剑尖。陆烟猛地后退,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只看到窗外树影摇曳。
她冷笑一声,低声道:“藏海,看来你还有同伙?”
藏海躺在地上,胸口洇开一片暗红,却勾起唇角,虚弱地笑了笑。
藏海“陆姑娘……何必赶尽杀绝?”
陆烟眯起眼睛,缓缓抽出另一把短刃:“曹大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这时,张海悦踹破房门,冲了进来,踢飞面前的桌子,直接把陆烟撞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墙上。
张海悦立即来到藏海身边。
张海悦“撑住。”
下一秒,陆烟就拔剑向两人此了过来。
张海悦眼神一凛,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剑光如银蛇般迎向陆烟的攻势。“铛!”两剑相击,火花四溅。
陆烟借力后翻,冷笑道:“果然有帮手。不过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藏海捂着伤口,强撑着坐起身。
藏海“海悦...小心她的暗器……”
话音未落,陆烟左手一扬,三枚毒镖已破空而来。张海悦身形如鬼魅般闪动,软剑划出一道弧光,将毒镖尽数击落。
张海悦“就这点本事?”
张海悦冷笑,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剑招陡然变得凌厉。剑锋如雨,逼得陆烟连连后退。
陆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砸向地面。"砰"的一声,浓烟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藏海“有毒!闭气!”
藏海急呼。
张海悦立即屏住呼吸,却见陆烟的身影已消失在烟雾中。
张海悦“想跑?”
张海悦纵身跃出窗外,正好看见陆烟翻上屋顶的身影。她正要追击,却听见身后藏海痛苦的闷哼。
犹豫片刻,张海悦咬牙返回屋内。
烟雾渐散,只见藏海面色惨白,胸前的血迹不断扩大。
张海悦“撑住!”
她迅速点了他几处穴道止血,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
藏海虚弱地笑了笑。
藏海“计划...成功了……”
张海悦眼眶微红。
张海悦“你差点把命搭进去!”
张海悦扶起藏海。
张海悦“撑住,我先带你回去。”
藏海虚弱地说道。
藏海“好。”
陆烟赶回去向曹静贤报信,曹静贤倒打一耙,给庄之甫扣上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派人把他送进大牢。
张海悦扶着藏海,来到醉春居楼外,此时,观风驾着马车在此等后。
张海悦迅速把藏海送上马车。
观风说道:“小海,我们先回去止血。”
藏海满头大汗说道。
藏海“不能回,计划不能变,我们要先去侯府。”
观风说道:“小海,你疯了吗?你不要命了!”
藏海“相信我,我心里有数。”
张海悦收敛好情绪后,镇定说道。
张海悦“放心观风师兄,我已经给藏海止血上药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藏海“送我去侯府。”
观风犹豫了一会儿,对外面的拾雷喊道。”拾雷,去侯府。“
拾雷:“好。”
张海悦握住藏海的手,感受到他指尖冰凉,却仍坚定有力。
藏海回以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藏海“阿悦,放心。”
藏海因失血过多奄奄一息,让观风把他送到侯府,庄庐隐闻讯赶来,藏海把曹静贤胁迫庄之甫杀他的事说出来,他担心庄之甫有危险,求庄庐隐尽快去救人。
庄庐隐派庄善去找曹静贤放人,他留在家里等郎中给藏海治伤。
庄善去找曹静贤要人碰了一鼻子灰,他只好回去向庄庐隐报告,庄庐隐大为恼火,派庄善把督察院御史徐岱山和齐铭叫来商量对策。曹静贤听说庄庐隐把徐岱山和齐铭叫到侯府,怀疑庄庐隐要对他下手了。
庄庐隐让郎中给藏海处理好伤,然后就派人把他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