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悦和香暗荼来到陵墓,张海悦按下石门旁的机关,大门打开,里面正是藏海和冬夏女王。但此时的画面却是,藏海手持弩箭,对转面前的冬夏女王。
两人见石门打开,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张海悦和香暗荼。
藏海看到到来的张海悦,眼神一惊。
藏海“阿悦,你怎么在这儿?”
张海悦来到藏海身边,按压下他手中的弩箭。
张海悦“藏海,我是来阻止你干错事的。”
藏海一时间不解,为什么张海悦要阻止自己。
香暗荼也来到她母亲身边,母女两人相见,泪眼婆娑。
香暗荼则快步走到冬夏女王面前,声音微颤。
香暗荼“母亲……”
“暗荼。”
香暗荼转身看着藏海。
香暗荼“你走吧,我替你报仇。”
香暗荼拿出匕首要自刎而死,张海悦拼命阻止。
张海悦“暗荼。”
香暗荼“你们都别过来。”
她转身看着藏海。
香暗荼“藏海,我替我母亲死,从此以后,我们两家的恩怨就了了,好吗?”
她又转身看向冬夏女王。
香暗荼“母亲,你答应我,不要为难他。”
见香暗荼准备自尽,张海悦急忙阻止。
张海悦“不要。”
张海悦看向冬夏女王。
张海悦“女王,你难道还不准备告诉藏海和暗荼真相吗?”
在张海悦一出现时,冬夏女王便认出她是张家人。
夏女王面色骤变,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香暗荼的匕首停在颈边,怔然看向母亲。
香暗荼“……什么真相?”
藏海也皱紧眉头,弩箭缓缓放下,目光锐利地盯住冬夏女王。
藏海“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冬夏女王闭了闭眼,终于长叹一声。“……罢了。”她抬眸看向藏海,声音低沉。“你的家人……并非我所杀。”
藏海瞳孔一缩。
藏海“你说什么?!”
张海悦上前一步,语气冷静。
张海悦“女王,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隐瞒吗?”
冬夏女王低沉了一会儿,便决定把真相说出来。
“稚奴,你真像他。”
藏海放下手中的弩箭,张海悦牵着他来到一旁坐下,香暗荼也坐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当年冬夏战败,王庭一片混乱,我的王位岌岌可危,那一日,我遭到了逆臣的暗杀。我掉下悬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醒来却身在一处营帐之中,一个大雍人救了我,他就是你爹,蒯铎。”
明玉肃提为了感谢蒯铎的救命之恩,答应把他的儿女和妻子接到冬夏,蒯铎婉言谢绝。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明玉肃提的伤势渐渐好转,蒯铎冒着严寒为大雍皇帝修建封禅台,手里拿着他给儿子稚奴做的小摆件,明玉肃提看出他想念家人,就和他聊起了家常,明玉肃提有明颜银术和香暗荼两个女儿。
蒯铎早就知道明玉肃提是冬夏女王,通知冬夏将士来接她,让她回去处理王庭内乱。
“后来我平息了内乱,日子又回到和此前一样,但是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
明玉肃提回到冬夏以后,她对蒯铎念念不忘,当她得知封禅台倒塌,担心蒯铎有危险,明玉肃提立刻带人前往封禅台,在半路上遇到蒯铎,蒯铎在丹岁山找到癸玺,他想回去向皇帝交差。
明玉肃提明确讲明癸玺是不祥之物,如果不法之徒得到癸玺,会给人世间带来灾难。
明玉肃提让蒯铎把癸玺给她,保证不会用癸玺用来和大雍作战,蒯铎断然拒绝,明玉肃提要和蒯铎拥抱告别,她趁机想偷蒯铎怀里的癸玺,没想到被蒯铎用麻醉药制服。
临走前,蒯铎把自己多年编纂的手书留给明玉肃提,然后就骑马离开了。
一个月后,明玉肃提听说蒯铎一家被灭门,她伤心欲绝,明玉肃提痛定思痛,把对蒯铎的感情彻底封存,专心做冬夏女王。
“其实,这个故事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你父亲短暂地,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却教会我一个道理。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我再也没有想过去打扰他,因为我知道,他想见的人,不是我。但我却没想到,那一日,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一个月后,我收到探子带回的蒯铎最后的信息,蒯家全家被灭门,无人幸免,他与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一起死去。而像我这样,没能住进他心里的人,余生,却要记着他一辈子。”
“你说可笑吗,有的人一生如此短暂;有的人,一生却又如此漫长,但我仅允许自己,为他痛哭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也只能是,冬夏的女王。”
明玉肃提把手书还给藏海,藏海伸手接过。“这本他留下的手书,帮助了冬夏,让百姓们都富庶了起来,而那座封存着玉胎的木宫,便是用书中所记载的技艺打造而成。你是他的孩子,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藏海得知其中原委,才意识到自己错怪明玉肃提。
藏海“原来殿下,是家父的故人,是我错怪你了。”
香暗荼挽着冬夏女王的胳膊。
香暗荼“原谅你了。”
冬夏女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眼中泛起温柔与释然。
她看向藏海,声音沉稳而坚定:“我没想到,蒯家竟然还有人活着。”
明玉肃提此次来大雍还有一件大事要办,“这次我来大雍,除了来找暗荼,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可她需要藏海和张海悦的帮忙“现在看来,你们就是能帮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