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 “然后呢?”
司空长风还想知道后续的剧情,就问道。
雷梦杀“然后顾剑门就下来了,他被拒绝了。”
百里东君“啊?”
司空长风“啊?”
雷梦杀“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姑娘现在也出落成闭月羞花的样子了。整个天启城都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顾剑门那小子,再见到她会不会感慨!”
这时,张海悦对着两人低声说道。
张海悦“等会会儿有好戏看。”
因为她早就知道李心月已经来到了这里,并且看着雷梦杀的一举一动,张海悦为雷梦杀默哀三秒钟,回去肯定要被自己的媳妇儿罚跪搓衣板了。
两人都是一脸疑惑。“?”
张海悦笑道。
张海悦“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上面的女子开口道。“雷公子许久没来听曲儿了。”
雷梦杀打趣道。
雷梦杀“没有顾公子,没来的时间久。”
那女子道。“没有多久是多久啊?”
雷梦杀“那其实也没有太久,哈哈哈哈哈!”
雷梦杀在看到李心月后,直接一个滑跪,百里东君见状,小声道。
百里东君“好像有杀气。”
两人默契地向两边分开,只见李心月站在门口,一脸平静地看向雷梦杀。
此刻,便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张海悦看向李心月,微笑道。
张海悦“心月姑娘。”
李心月微笑点头回应。
百里东君道。
百里东君“嫂,嫂嫂。”
李心月看向百里东君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带着媳妇去青楼。”说着看向他身旁的张海悦,然后怒气冲冲走向雷梦杀。
百里东君为自己辩解道。
百里东君“我是无辜的。”
李心月一步步走向雷梦杀,脸上依旧带着那看似温和实则令人胆寒的微笑。
百花楼内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李心月直接揪住雷梦杀的耳朵,雷梦杀挤出笑容。
雷梦杀“夫人……”
他转念一想,决定把这脏水泼到百里东君身上。
雷梦杀“对啊!百里东君,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让你别来这种地方,你偏来。我都说了不来了,你非带我来,死拉硬拽把我拽进来,现在满足了吧!开心了吧!师兄就不是一个能来这样地方的人。”
百里东君无语,这雷梦杀竟然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百里东君 “你还要不要脸啊?!”
雷梦杀 “别说话!”
雷梦杀赶紧给百里东君使眼色。
百里东君闻言只好闭嘴。
雷梦杀“夫人,我们回家,回我们温暖的家。”
李心月问道。“雷公子打算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雷梦杀郑重其事说道。
雷梦杀“不来,这辈子不可能来了,就是小师弟让我来,我也不来了。”
三人一听他这话,都无语撇撇嘴。
信你个鬼!
李心月自然也是不相信他的鬼话,俗话说,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直接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带了回去。
三人纷纷摇摇头,知道今晚,雷梦杀肯定惨了。
百里东君“我们在哪儿啊?”
司空长风 “我们该干什么呢?”
张海悦道。
张海悦“反正都来了,不如我们也听听曲儿?刚才雷二说得那么玄乎,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那位姑娘的琴艺。”
两人也道。“好。”
三人便寻了一处相对清净的雅座坐下,点了些清茶果品。
很快,二楼的琴声再次响起,如泣如诉,婉转悠扬,确实技艺非凡,带着一种洗尽铅华的清冷意味,与这百花楼的氛围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司空长风听着这首曲子,觉得颇为熟悉。
司空长风“这曲子……”
百里东君道。
百里东君“听着让人难过。”
张海悦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道。
张海悦“这琴音里,有故事。不过……”
司空长风接话道。
司空长风“我,我听过它!”
百里东君震惊看向司空长风,原来一脸正气的司空长风也会来青楼。
百里东君 “你也来过?”
司空长风解释道。
司空长风“不是!”
百里东君“你还懂音律?”
百里东君没想到司空长风竟然精通音律。
司空长风“也不是,我听过这首曲子,它叫做《江南月》。更鼓乱人行,边秋闻叶声;从今秋露白,月照故乡明。这是一首思乡之曲。”
司空长风看了一圈,摘下旁边花朵上的叶子,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他以叶子吹奏相呼应,悠扬清越的叶笛声响起,与楼上的琴音婉转相和。
那琴音原本带着几分孤高与清冷,如同月下独放的寒梅,此刻被这充满野趣与生命力的叶笛声一衬,竟仿佛冰河解冻,春水潺潺,多了一丝人间烟火的暖意与羁旅漂泊的沧桑。
琴声与叶笛声交织缠绕,时而如江南细雨,绵绵诉说着离愁;时而如大漠风沙,激昂着游子的不羁。
百花楼内喧嚣渐歇,不少宾客都侧耳倾听,沉浸在这奇妙的音律对话之中。
百里东君看着闭目吹奏、神情专注的司空长风,眼中满是惊奇。
他这位朋友,枪法卓绝,竟还通晓音律,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张海悦亦微微颔首,指尖在桌面轻轻叩击,仿佛在应和着某种更古老的节拍。
她看向司空长风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此子心性坚韧,悟性亦是不凡,于音律中竟能自然流露出道法自然的几分韵味,虽不自知,却已暗合天道。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知音难遇,风姑娘单独邀请司空长风上楼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