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行了。来了就不要废话,机会只有一次,可都看好了。”
南宫春水直接大手一挥,刚刚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瞬间布满乌云。
台上的温壶酒和唐灵凰立即施展内力保护自己。
温壶酒大声道。“唐灵凰,唐老爷子到底什么意思,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睡成死猪,也该活了吧!”
唐灵凰见温壶酒这样说唐老爷子,怒道。“给我住嘴!你敢不敬!”
南宫春水摇摇头,道。
南宫春水“自在气象,地上无敌,人间不够,天上逍遥。”
紧接着南宫春水直接就对温壶酒和唐灵凰使出阳谋,激将法外加下马威,让自己连入两境,直接从金刚凡境到逍遥天境。直接压制着温壶酒和唐灵凰动弹不得。
温不平感叹道。“此人真乃高手!”
知道自己师父实力的百里东君道。
百里东君“他又何止是个高手。”
司空长风“我看温前辈和这位唐门掌事人,好像都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司空长风疑惑。
司空长风“可我们为什么丝毫没有感觉?”
张海悦解释道。
张海悦“因为春水兄对内力的控制,非常精准,以至于同一空间内,他想要压制谁,便可压制谁。”
司空长风问道。
司空长风“他究竟是谁?”
南宫春水看向房间里的唐老爷子道。
南宫春水“老头儿,怎么样,需要我再抬抬吗?”
房间门打开,只见唐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悠闲自在地抽卓烟。
南宫春水见状也无趣地收回内力。
南宫春水“行吧。”
南宫春水看向两人道。
南宫春水“现在用你们最强最狠的毒,一起来杀我吧,可不要留手哦!不然,我可是会杀了你们的。”
百里东君并不明白南宫春水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他的舅舅和唐灵凰杀他。
张海悦明白百里东君心中所想,示意他安心看戏。
南宫春水身形一闪,便依然来到了半空。他看向下方的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道。
南宫春水“东君,小枪仙,还有唐门的这位小怜月,你们可都看好了。练功十年,不如仙人斗法一瞬。”
唐灵凰使出万树飞花,也破不了南宫春水的金刚不坏神通,而温壶酒也使出自己的绝招,也奈何不了南宫春水半分。
南宫春水落在一处屋顶,喊道。
南宫春水“尽铅华,不染尘。”
随即,在百里东君腰间和手中的不染尘和尽铅华就像是听到主人的召唤一样,立即来到南宫春水手中。
南宫春水手持刀剑,于半空中翩然舞动。
刀势霸蛮,如开山裂石,剑意清逸,似流风回雪。
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绚烂的光网,将天空中的云气都搅动得翻涌不息。
他并非在演示固定的招式,而是在诠释一种“意”——一种驾驭两种截然不同力量,使其和谐共存、相辅相成的武道至理。
百里东君看得如痴如醉,他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双手刀剑术”的威力,那不仅仅是左右手各使兵刃那么简单,而是一种精气神的高度统一,是力量与技巧的极致融合。
他体内的真气也不自觉地随之流转,对“绣剑十九式”和“五虎断山刀”的感悟竟在此时加深了许多。
司空长风紧握银月枪,眼中异彩连连。
他虽用枪,但武道殊途同归,南宫春水展现出的对力量的精准掌控和对战机的把握,让他受益匪浅。
唐怜月亦是面色凝重,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他终于明白为何此人敢独闯唐门,视群雄如无物。
张海悦静静伫立,眸中映着空中那如仙如神的身影。
她能感受到南宫春水并非在炫耀武力,而是在借这场“表演”,将自己毕生所学的一部分精华,以一种最直观的方式烙印在几个年轻人心中。这份馈赠,远比任何秘籍都要珍贵。
片刻之后,南宫春水收势落地,刀剑轻吟,归于寂静。
他将尽铅华和不染尘抛还给百里东君,脸上带着一丝倦色,但眼神依旧清亮。
温壶酒性子张扬,而唐灵凰又是唐门这一辈用毒的第一人,自然不可屈居人下。
南宫春水刚一收手,他们二人便统一了战线。
唐灵凰直接祭出暴雨梨花针。
这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是暗器之王,出必见血,空回不详,可破一切外功罩门。
而温壶酒也祭出自己的三字经,只见他背后用墨写成的三个大字“毒死你”。
“毒死你”三字被内力在空中震开,融成了几道墨痕。
唐灵凰随即也按下那暗器匣,二十七根暴雨梨花针随即射出,温壶酒手指在空中猛得一划,那几道墨痕打在了银针之上。
混合着“毒死你”的银针,直逼南宫春水而去。
而这是唐灵凰在世人面前第一次使出暴雨梨花针,也是温壶酒第一次对外人使出三字经,可他们却像演练了千边万边营业部默契。
虽然都是第一次,但因为是对手,所以无比熟悉;因为是在死局,所以必须默契,因为一旦失手,将退无可退。
此刻,时间仿佛像静止了一般。
他轻轻一挥衣袖,那二十七根银针便停在了空中,既不往前,也不下坠。
南宫春水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南宫春水“求仁得仁,才算不负此生。”
只见他敞开双臂,二十七根银针瞬间飞出,全都打入了他的体内,他嘴角微微一扯,似乎是感觉到了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