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际阳便是小林子了,两个小“临林”的,不好区分啊,经过几次的乌龙后,大家一致决定,给小林子取个好听的名字,经过老爷子的同意,跟着他姓取名。
取了一个心善又阳光的名字。
小际阳同样惆怅,他已经两天没有和漂亮哥哥说过话了,自从那个人回来后,漂亮哥哥就被霸占了。
虽然自己有小临哥哥陪着,但是他心里对兰残纾有一定的依赖,想挨着他也无可厚非,小孩子就是雏鸟动物。
一大一小的叹气声,让坐在树上的卫安都忍不住无语凝噎。
他到不觉得有什么,他家公子不一直视小公子为宝贝吗,这离了这么久了,肯定想时刻呆在一块了,过段时间就好了,他以前和长延就这样。
离的久了就担心,呆着久了就打架,兄弟嘛。
晚上,推门欲出去的季津年看到长延站在门口,他眼神变得危险。
长延轻咳一声,看着脸色不耐的公子,以身死谏,:“公子,小公子是双儿,他什么都不懂,公子不能不懂。”被人居心叵测的养的跟一张白纸一样,虽然性子跳脱,但轻易就能被拐骗。
长延虽说是季津年的侍卫,但看着兰残纾长大的,不免多替他考虑半分。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季津年捏了捏拳骨,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延。
不等长延答话,季津年关闭了房门,长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另一边沉睡的兰残纾丝毫不知,某人明目张胆的爬床还被下属给拦了回去,面子里子都没了。
夜深寂静,兰残纾翻了一个身,只觉得自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因为味道熟悉,他迷蒙间又睡了过去。
季津年把人深深的抱紧怀里,手指一弹,因为爬进来未关的窗被关上了,他幽深的眼睛与深夜融为一体,看透着怀里安睡的少年。
因为想开了,所以忍不了一点,他抚摸着怀里人的身躯,满足两人的气息交融,发丝都交缠再一起。
清晨,睡醒的兰残纾准备舒展一下腰骨,手就碰到了一具温热的肉体,吓得他赶紧爬起来一看,竟是他哥。
他好笑的看着他哥睡着的样子,没有白日的冷漠,面目温和着,好看的眉骨舒展着,更加俊美。
季津年早就醒了,他之所以没起来,就是想看看兰残纾的反应,感受着在他脸上使坏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把拉过他重新趴进了他的怀里。
兰残纾:“哥,你早就醒了对吧,你怎么在我床上呢。”他好笑的质问,昨天明明就他自己一个人睡的。
季津年:“纾儿生气吗。”他替兰残纾理去嘴角的发丝道。
兰残纾一愣,为什么要生气呢,复又想到什么:“哥哥老说纾儿是双儿,要懂男女大防,哥哥,你是男子,怎么也不知道了,怎只给我立规矩,哥哥就不用了。”他撒娇质问般的语气,让季津年很受用。
季津年笑了,捏了捏兰残纾的鼻尖,:“纾儿只需记得与其他男女保持距离,我是谁?”
兰残纾想也没想,“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