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累睡着的人,季津年好笑的点了点兰残纾的鼻尖。
真是挨不得碰不得,娇贵的很,不是练了几年的武功吗,看来日后还要多加锻炼。
他最后也没有做到最后,因为少年害怕,同时他也惊醒,少年还小,他不应该如此着急,就当收一点利息了,其他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
也让人更加深刻的知道,不只有亲亲,还可以和他做更多的事。
也算是进了一大步了,季津年唇角难压,他把人拥入怀里,紧密不放,手揉了揉被他捏红的软肉。
睡着的兰残纾反射性的躲开了一下,又被季津年抓了回来。
第二日季津年神清气爽,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自己都没发觉,身后跟着的长延暗道,原来冷心冷性的,尝了爱情的滋味,也会如沐春雨般,润物细无声。自家主子冷冰冰的,唯独对小公子不同。
季津年瞟了一眼长延,长延立马正经一笑。
季津年不管长延怎么想,他也没瞒着谁,步态悠然。
长延:“殿下,我们就这么去见大皇子,会不会被有心之人猜测。”大皇子季昭年二十二,既是第一个皇子,也是嫡长皇,可谓身份地位无限尊贵,真真的天潢贵胄。
几年前就参与早会,表现突出,为人温和有理,被众大臣夸赞,想许自家女。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每每表现了一下,又会出点事情让自己沉寂,表现的与皇位无争夺之心,这也是皇帝这么多年最容忍的一个皇子。
季津年脚步未停:“他要认识我,自然不能让他丢了面子,且,现在见哪一个皇子,都比见大皇子危险的多,而如果由大皇子引荐,会躲过很多眼舌。”
季津年背后的手指摩擦,无论季昭想如何,他自有办法应对,皇帝对大皇子的信任,不会在无事发生的时候断了。
只要大皇子能一直安分守己,活到立储不是难事。几年的安稳时光,足够他布置。
卫安推开包间门,头没有抬起来,就退身下去,只余光一扫,那位着便衣,一身蓝色衣袍衬得人丰神俊逸,他稳坐着,见来人,嘴角含笑着起身。
季昭敏锐的发现有人观察他,季津年是堂而皇之,他把目光投向了关上门的长延,芒光微敛。
长延眉头紧皱,这大皇子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紧紧那么一眼,就被发现了偷看。
季昭恢复神色,看着季津年,连身边的人都这么强大,有趣,就连他身边的侍卫,堪堪和他一比。
季昭:“从你回来就一直想出来看看,一直没有时间出来相聚,津年可会怪罪。”
季津年眸光一缩,大皇子认识原身,看样子还是关系不错的,可他没有太过久远,或者细致的记忆,只堪堪零星半点的片段,而片段里没有这个人。
季津年行礼:“大皇子说笑了,事事无常,大皇子也不是能随心所欲的人,能理解。”
季昭拍了拍季津年的肩膀,:”你我虽多年未见,可小时候情谊还在,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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