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安眼皮又是一抽,说的好像喝水一样简单。不过永和宫还放着东西,这他倒是不知道。
且已经没人的永和宫,又怎么会放着关键性的物品呢,这殿下莫不是道听途说?
“殿下又怎么知道。”
“殿下不说,我又怎么给殿下卖命呢。”他不急不缓,完全没有因为季津年是世子殿下,就畏惧他。
他连忙开话口堵住季津年要说的不需要知道,笑话,他不可能因为季津年的一番话,就为他卖命。
兰残纾瞪眼看着陈羽安,陈羽安回瞪了一下他。真是护内的主,他的命就不能自己做主了!小白眼狼,给他那么多银子,说说就不行了。
季津年双眸看不出神色,没有温怒,至少在他这里,陈羽安已经过了关,若是一个畏畏缩缩,不敢说的人替他办事,他不会放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也是在绝对信任的情况下。
季津年:“现在多说对你我无益,你只说答应或是不答应。”季津年完全不透露一点。
陈羽安神疑不定,他慢慢的喝了三杯茶水,才开口道:“既然殿下信的过我,我答应了,不过,殿下可保陈家无虞?”
“嗯。”季津年看着陈羽安,如果这一点做不到的话,他又和那些妄为的人有何区别,他季津年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陈羽安心安,季津年此时不显山不露水,不代表他没有倚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该他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
他自然调查过季津年,除了空白的一年,其他的都有迹可循,一旦往深了去查,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势力从中阻隔,查询不到更多的。
除次之外,就是他的身份,皇权贵族,变幻莫测,有时是猫,有时是虎,他不介意季津年有野心。
季津年亲自执起一壶酒,与陈羽安碰了一杯,这一喝,就相当于是一路人了,荣辱兼存。
兰残纾这时候看了看季津年,季津年顺势由脸颊抚到下巴,抹去了兰残纾下巴的茶水,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
兰残纾习以为常,还抬起脸颊方便季津年动作,这一番作为,又让单身汉陈羽安眼皮抽了抽。
他今天就不应该来这里,不光气饱了,还把自己给卖了。
兰残纾看陈羽安那副模样,还挑衅的对着他笑了笑。
陈羽安不和他计较,自顾的喝了一杯酒。
回去的路上,兰残纾才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季津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瞒他,身边的事情越来越多,只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提前知道,也可以防范于未然。
至少在某些危险到来时,能有些感知。
永和宫薛妃案,其实最不过不外乎生死人命,遗漏重重,至于季津年为什么要翻出来。不过是意外知道了某些事情。
“薛妃旧族尚在,潜伏多年,纾儿说能是为了什么。”
兰残纾从只言片语中得知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季津年格外的说了当年的男婴,如果还说有什么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