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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客在族内跟是跟其他孩子一块上的学堂。

张家的学堂跟外面的学堂教授的东西完全不一样，教授的都是和家族产业有关的知识——之前说过张家的家族产业是盗墓——各种朝代不同身份的墓穴类型、穴内各种机关秘术、一些地方习俗讲究……这些是文化课程。

还有训练课程：练基本功、练缩骨功、练发丘指……

文化课程还好，每每一进行训练课程，小海客总是一身疼痛地回来。

小官的文化课程要比小海客多一部分所谓的圣婴要学习的内容，但训练课程是一样的，小小一只也是每天都汗淋淋地在练基本功。刚开始训练课程的几天，两小只疼得饭都吃不下，简单洗漱就想回床上躺着，不想动弹。

封典没法子，搜刮肚子也想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干巴巴安慰几句。

不安慰还好，一有人安慰，两小只都眼含热泪，委屈巴巴得不行。

封典完全受不住这眼神攻势，扭头就去药房抓了点药，整了个药浴给两小只泡着。

别说，这药浴还真有效果，他们第二天又活蹦乱跳了。

阁楼里，今天教授小官的老师出了几年任务，是昨晚才回来的本家，还不知晓张拂风，只是暗暗吃惊于这位圣婴的恢复能力，觉得他身体素质不错，可以加大点训练难度。

学堂里，在一众没什么精气神的小孩中，小海客神清气爽，可谓是鹤立鸡群。老师一开始以为这小孩身体素质好，不过想起他住在风大夫院子里，许是用了点药缓解疼痛，这才一晚上就恢复过来了，不过也暗暗对这个小孩多了几分关注。

药浴不能天天都用，封典就翻看医书学了点按摩推拿的手法，还找四长老和二长老实践了一番，也算小有所成。

两小只每次训练过后，她就药浴推拿轮着来，让他们不必带着伤痛继续第二天的训练课程。

封典顾着他们在训练，还特意做了些便携的补充营养兼缓解疲劳的药丸子，黑乎乎的，看起来特别苦的样子，实际上吃起来甜甜的，跟小甜豆似的。

刚在春末下过一场雨，天气就逐渐热起来了。

封典将院子屋子都进行了一遍的扫除，顺带把小官夏季的衣服给翻出来洗了晾了。又去取回给两小只定做的几身衣服，打算等两小只下学了，回来给他们试试，有哪里不太合身的再拿去改。

小官和小海客已经逐渐习惯了训练课程，倒也没像刚开始那样疼的不想动弹了。一听说有新衣服，兴冲冲就跑去试了。

……不合身。

“姑姑，穿不上！”小海客衣衫不整地跑出来找姑姑，仔细一看，上面几颗盘扣没系，下面两颗也系不上，中间几颗勉强系上，看起来像是把小一号衣服翻出来穿了一样。

整个人紧紧地裹在这件衣服里，让人不由得担心他是否会呼吸困难？

封典心虚目移。

两小只的衣服尺寸是过年前递过去的数据，封典要人做家里两小孩的夏衣，忘记量最新的尺寸过去了，那群人又没一个敢过来问的，愣是根据过年前的数据和小孩长得快的常识，估摸着把衣服往长了做，倒没做太倒。

可没人想到，封典把两小只养的太好了，身上的肉那可是实打实的长，这衣服长度算是够了，可不宽松。

只好量了最新的尺寸过去重新做。

封典经常看着两小只，到没发觉自己一下子把这俩孩子养的这么壮实，这种潜移默化是很难发现。

可小海客的二叔张隆半见侄子次数不多，这乍一看，都有些认不出他来了。

他捏捏自己侄子圆了一圈的脸上的肉，沉默了。

张拂风她之前是养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