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
我动了动倒抽了口凉气。
妈的忘了之前和人家打架腰上有伤。
刚才动的时候扯到了,我脸色发白,从床边一把扯过外套包住伤口打了个结。
他们应该是在下面听到了动静撩开了我的床帘。
“没事吧。”陆玉倾关心的说。
“你他妈看我有没有事。”我笑着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脸上因为失血太白还是她觉得我想打她她居然缩了缩脖子。
“行了,我在休息一会,明天去上课,麻烦你们帮我请假了。”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一边去。
“不行啊。”凌希月为难的开口,“我们已经连续帮你请了三天了真的不能在请了,我们已经连续求了学姐好几天了,他们都说了只要你醒了就不可能在帮忙请假了,他们当时说你今天会醒来……”
“他妈的,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们先走我一会就到。”我有点不耐烦让他们一边去,“行行行,我们走,还有你当时用雷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道劈到你身上了。”白清年说完就把陆玉倾和凌希月拉走了。
在他们走后我在床上想着:妈的,这不可能啊,老子当年用了好几次也没有被劈过啊,算了算了妈的先不想了。
我一把翻下床扯到了下伤口我在抽屉里翻了翻拿出医疗箱把外套解开在把衣服撩上去拿起酒精直接倒在伤口上拿绷带绑好外套一披就去教室了。
我进教室后发现他们几个给我占了个位置。
我过去坐下去就开始翻那无聊的课本。
越看越无聊真不知道凌希月是怎么学进去的。
无聊的课程总是过得很慢,现在也不例外,我强打精神听下去。
“叮铃铃,叮铃铃,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老师你们辛苦了。”
因为是大学所以一般没什么课,今天早上只有一节课,我把包往肩上一挂就回宿舍睡觉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白清年他们也刚好回来我看见白清年手上拿着东西但我刚睡醒眼前还模糊不清也懒得想那是什么。
反正不是带给我的。
我打了个哈欠在枕头边拿手机来看。
“别看了,给你带的,垫垫肚子,别饿死了。”白清年把手上的西米露递了过来。
“你能有那么好心,不会给我下毒了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反正我带回来了,你爱吃不吃,要是真不想吃就丢了,没人逼你吃。”白清年似乎是恼了,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不少。
“知道了知道了,等会就吃。”虽然但是,我好像又没逼她给我带她要是想丢我也没意见啊,算了反正不是用我的钱。
就是她刚才那样好像我拿她钱去花完了一样,不理解。
我边看手机边吃着西米露。
“快十点了,下面那两个玩游戏的赶紧上床吧。”凌希月头也不抬让陆玉倾和白清年上床。
“知道了知道了。”白清年不在乎淡淡的说道。
现在已经是深夜,但是我们都还在看手机,“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隔壁又传来了敲门声。“304的,舍管查寝赶紧开门!”“舍管”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砰!”巨大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见陆玉倾抖了一下。
“呜呜呜,好可怕,我不要睡这里了,我要和你们换,呜呜。”陆玉倾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但是我们都没理她,听着隔壁的动静。
“不换就算了,小凤你把安眠药给我。”陆玉倾缩在床角说着。
“没有,早过期了,当时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见过期好久就扔了。”我懒得看她随便糊弄了她一下。
“啊!你滚啊,别过来啊放过我,你去抓他们啊,为什么要只盯着我啊,他们都在那里啊!”隔壁又传了喊叫声。
“救我,你们救我啊!你们不可以见死不救啊,只要你们救我我就让我爸和校长领导说给你们保研,还给你们一人五十万,求求你们救我!”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隔壁霎时间变得安静,只剩下咀嚼声“咔嚓咔嚓。”
几分钟后声音消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305,舍管查寝开门。”“舍管”大声叫嚣着,我们躺进被子里。
外面的“舍管”见我们没有动静外面传来翻找钥匙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像在隔壁一样把我们的门给拆了而是找钥匙但是这样也挺好的。
到时候不用在重新装门。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被打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我感觉到它停在我面前。
一股腐烂的味道传来夹杂着尸臭和下水道的臭味。
差点没给老子熏吐好在回来前我也是混过的,所以已经习惯了。
就是这个味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太难闻了。
命苦。
有种想跳起来给它一巴掌在来一刀的感觉虽然不知道是那里来的。
应该是习惯了。
我感觉到味道越来越浓应该是它凑过来了,应该去掉,就是凑到它爹面前了!
它在我这呆了一会儿就离开去别人那了。
但是我总感觉不太妙。
果然。
陆玉倾终究是没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叫了出来“啊!你别过来!”
我就知道!
明明上次都没事怎么今天就怕了。
我们坐起来一把拉开自己的床帘。
白清年手中飞出水果刀正中那诡异的心脏,那诡异转过了头来看我们发出阴森森的笑声。
“妈的,怪物就是怪物皮真他妈厚居然没死。”白清年看着诡异骂着。
“舍管”朝她走过去。
本来就是宿舍,床离床又没有隔太远,眼看那诡异就要到白清年面前我又一点不慌了。
因为我相信以白清年的能力还是能处理好的。
虽然但是,她又从哪里拿了把菜刀!
在那诡异到她面前要弄死她时一刀劈过去。
但劈歪了。
挺可惜的只劈到了肩膀。
我看见白清年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劈歪。
她反应还是挺快的。
一把把刀拔出往那诡异的脑袋上劈去。
这次直接把那诡异的脑袋劈成了两瓣。
黑色的血液不断的涌出我看着地上的黑血一脸厌恶。
“白清年,这是你弄的,老子告诉你明天早上你要是不弄干净老子就让你下去陪那个诡异。”我说完后也不管她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床帘一拉被子一盖就睡了。
“好可怕,这东西不会突然在蹦起来吃我吧。”陆玉倾还是有些后怕。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凌希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玉倾。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说你是哑巴,一天天的净说这总丧气话。”
“行了行了,各位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上早八呢。”白清年出来打圆场。
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了凌希月是个聪明人听出了白清年话里的意思睡下了。
陆玉倾虽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还是勉强能理解白清年话里的意思,埋怨的看了一眼凌希月后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