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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想吻上那滑腻的娇躯。
黛绒哭喊,浑身软弱无力…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喊道。
黛绒不要…我怀孕了!
赵承嗣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临淄王世子你说什么?
黛绒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丝……报复的快感。
黛绒我说,我怀孕了!是藏海的孩子!
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轰!”
赵承嗣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黛绒,半天说不出话来。
临淄王世子你……你……
临淄王世子贱妇!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黛绒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洞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黛绒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从床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黛绒滚!
赵承嗣看着她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但是……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又想到她腹中那个孽种……
如果他现在动了她,岂不是……
赵承嗣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屈辱!
他堂堂临淄王世子,竟然要替别人养儿子?!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临淄王世子好!很好!
赵承嗣怒极反笑,指着黛绒,连说了几个“好”字。
他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砰!”
洞房的门,被他重重地摔上了。
黛绒哥哥…你在哪……
黛绒躺扶着床沿无声的哭泣着。
……
大婚当夜,新郎官怒气冲冲地去了侍妾的房间。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世子府。
黛绒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婚床上,一夜无眠。
她想着藏海,想着他们之间短暂的温存,想着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第二天一早,世子府的下人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路人乙听说了吗?世子爷昨晚根本就没在正房歇息,直接去了柳姨娘那里!
路人甲可不是嘛!看来这位新来的世子妃,也不怎么受宠啊!
路人乙哼!一个不守妇道的公主,还指望世子爷能真心待她?能给她个体面就不错了!
路人甲就是就是!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真是没用!
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传到了守在门外的叙白耳中。
叙白本就因为昨夜之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听到这些下人如此编排自家主子,顿时怒不可遏!
叙白你们这些狗奴才!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指着那几个嚼舌根的下人,怒吼道。
叙白再敢胡言乱语,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下人没想到会被人听见,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路人乙叙白侍卫饶命啊!奴才们再也不敢了!奴才们胡说八道!求侍卫饶命啊!
叙白还要发作,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拦了下来。
黛绒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