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烛光摇曳，映着我的侧脸。

我垂着眼，睫毛微微颤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泛白。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

"又闹脾气了？"他伸手抬起我的脸，"你以为我真想娶秦菀那样的女子？"

我别过头不看他。他却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搁在我肩上。

"傻丫头..."他声音低低的，"我要是娶了她，以后还能夜夜翻墙来找你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轻笑："整个京城都知道，朔西少帅最厌弃的就是你这种柔媚女子。可偏偏..."

他咬了下我的耳垂："偏偏我就是栽在你这个祸水手里。"

"所以别问这种傻问题。"他收紧手臂，"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鼻尖轻蹭他的脸庞

他呼吸一滞。

我蹭了蹭他的脸，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他喉结滚动，手臂收得更紧。

"又撒娇？"他声音发哑。

我轻轻点头，鼻尖蹭着他下颌。他低笑，翻身将我压住。

"就这么想要我留下？"他咬我的唇，"不怕被人发现？"

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让我晕眩。

"怕..."我小声说，"可更怕你走。"

他身子一僵，忽然将我搂得几乎喘不过气。

"小妖精..."他喘息着，"你是存心要我的命是不是？"

他的吻落下来，比之前温柔许多。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

"好，我不走。"他在耳边低语，"今晚...陪你到天明。"

窗外，月色正浓。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