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中央医院急诊科副主任办公室的门牌上,悄然加上了“朴太太”三个小字。这并非特权,而是源于一场让全院哭笑不得的“乌龙”。
某个忙碌的周一早晨,叶曦辰正在处理一堆病历,护士长李敏贞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脸神秘加促狭:“曦辰!快!快去VIP 3号观察室!你家朴先生...呃...朴总裁他...‘病’了!”
叶曦辰心头一紧,以为朴灿烈胃病复发,抓起听诊器就冲了过去。推开观察室的门,却见朴灿烈好端端地靠坐在病床上,西装革履,连领带都一丝不苟,只是脸色有点...不自然的紧绷?他面前站着战战兢兢的年轻住院医和两个手足无措的护士。
“怎么回事?”叶曦辰蹙眉,职业本能让她立刻上前检查。
朴灿烈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朴太太,你终于来了。” 他刻意加重了“朴太太”三个字,目光扫向旁边的年轻医生,“这位医生坚持要给我做全面检查,我说我只需要我的‘私人医生’。”
年轻住院医快哭出来了:“叶主任!朴总说他胸闷气短,心悸出汗,持续半小时了!我们不敢怠慢啊!心电图、血压都做了,完全正常!可朴总说还是不舒服...”
叶曦辰看着朴灿烈紧抿的唇和微微发红的耳根,再看看他牢牢抓住自己不放的手,忽然福至心灵。她强忍住笑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拿出听诊器:“嗯,我来看看。”
冰凉的听诊头贴上他衬衫下的胸膛。朴灿烈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叶曦辰煞有介事地听了一会儿,又翻了翻住院医递过来的检查单。
“初步诊断,”叶曦辰清了清嗓子,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宣布,“朴先生患的是‘朴太太分离焦虑急性发作期’。”
“噗!” 门口的护士没忍住笑出声。
朴灿烈的耳根更红了,但握着叶曦辰的手却收得更紧,理直气壮地看向年轻医生:“听到了?我的私人医生确诊了。病因是今早出门时,朴太太忘了给我早安吻,并且连续工作三小时没回复我的信息。治疗方案就是朴太太专属陪护。”
年轻医生和护士目瞪口呆,随即憋笑憋得脸通红,识趣地火速退散。
门一关上,叶曦辰就忍不住笑倒在他怀里:“朴灿烈!你幼稚不幼稚!吓坏小朋友了!”
朴灿烈顺势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闷闷的声音带着满足:“谁让你忙起来就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我的早安吻呢?朴太太?” 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灼热。
叶曦辰笑着凑上去,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补上补上!朴先生,以后‘发病’请直接呼叫私人医生专线,别占用公共医疗资源,嗯?”
“遵命,朴医生。” 朴灿烈加深了这个吻,哪里还有半点“胸闷气短”的样子?只有满溢的、专属一人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