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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曲终魂断

沪上诡道

程逸舟侧身急闪,龙头拐杖擦着耳畔划过,在青砖地面砸出蛛网般的裂痕。獠牙间的星图残片迸发幽光,与老班主浑浊瞳孔里的绿芒连成光束,整座戏院的梁柱开始渗出血珠。长衫男人折扇横挡,青光撞上光束的刹那,戏台后方的戏服突然无风自动,化作缠绕的蟒带绞向两人。

“小心!这些戏服浸过镇魂曲的毒!”长衫男人袖中甩出金丝软鞭,缠住最近的蟒带。程逸舟趁机将精血抹在九龙剑刃,龙吟声震碎戏台上方的吊灯。飞溅的玻璃碴中,他瞥见老班主脖颈处的皮肤如皮影般裂开,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符咒纹路——那分明是用活人皮制成的傀儡外衣!

《破妄录》突然悬浮半空,空白页被血色浸染:“人皮作幕,魂音为引,九器共鸣,万鬼夜行。” 梆子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急促十倍,老班主喉咙发出非人的尖笑,龙头拐杖彻底化作巨蟒,蟒腹处裂开的血口正吞吐着乾坤扳指的残片。程逸舟剑指蟒腹,九条龙魂之力凝聚成剑,却在触及残片的瞬间被诡异力量反弹,虎口震裂。

“当年昆仑墟叛徒用三百戏子献祭,才炼成这‘梨园锁魂阵’!”长衫男人挥扇击碎袭来的戏魂,额角渗出冷汗,“必须找到镇魂曲的源头!”话音未落,戏台深处传来悠扬笛声,《牡丹亭》的唱段如潮水般涌来。程逸舟只觉三魂鼎的清光开始黯淡,九龙剑上的裂痕中竟渗出黑血——镇魂曲正在腐蚀他体内的龙魂之力!

老班主的傀儡身躯轰然炸裂,数百张人脸从符咒中浮现,每张嘴都在吟唱同一曲调。程逸舟踉跄跪地,恍惚间看见戏台深处的帷幕后,站着个身着水红戏服的女子。她怀抱琵琶,指尖流淌出的音符化作实质锁链,而琵琶背板上,赫然镶嵌着完整的星图!

琵琶声如泣如诉,音符凝成的锁链缠绕上程逸舟的脚踝,带着刺骨寒意渗入骨髓。他挣扎着撑起身子,却见戏台两侧的立柱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脸浮雕——正是当年献祭的三百戏子,他们双目圆睁,嘴角裂开至耳根,齐声哼唱着镇魂曲的副歌。

长衫男人挥舞折扇,青光将靠近的锁链斩成齑粉,可断口处又迅速生长出新的音符。“这镇魂曲是用活人魂魄谱成,每一个音符都在吞噬我们的力量!”他的金丝软鞭被音符腐蚀,化作缕缕青烟,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地,竟滋滋作响。

程逸舟的九龙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裂痕中渗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诡异符文。三魂鼎的清光愈发微弱,却在触及符文的瞬间突然暴涨,照亮了戏台穹顶——那里倒挂着数十具身着戏服的干尸,每具干尸手中都握着半卷残破的曲谱。

“曲谱!毁掉曲谱就能破阵!”程逸舟强忍龙魂被腐蚀的剧痛,将精血注入九龙剑。九条龙魂化作金色流光,朝着穹顶激射而去。然而,就在剑光即将触及干尸的刹那,琵琶声陡然拔高,一道血红色的音波横扫全场,将流光震散成点点星火。

帷幕后的女子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半人半骨的脸,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幽绿魂火。她的指尖在琵琶弦上一抹,戏台中央升起一座血色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七件残破的法器,与乾坤扳指残片遥相呼应。“守印者?不过是昆仑墟的走狗。”女子的声音如同指甲刮擦铜镜,“今日,就让你们为当年的罪孽陪葬!”

千钧一发之际,程逸舟怀中的《破妄录》无风自动,一页泛黄的纸页脱落。那是一张手绘的戏服图,衣角处画着一朵青莲,与他九龙剑滴血所化的花朵一模一样。当纸张飘落在地的瞬间,所有的符咒纹路、音符锁链都开始剧烈震颤,戏台深处传来古老的钟鸣,仿佛唤醒了某种沉睡的力量……琵琶声如泣如诉,音符凝成的锁链缠绕上程逸舟的脚踝,带着刺骨寒意渗入骨髓。他挣扎着撑起身子,却见戏台两侧的立柱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脸浮雕——正是当年献祭的三百戏子,他们双目圆睁,嘴角裂开至耳根,齐声哼唱着镇魂曲的副歌。

长衫男人挥舞折扇,青光将靠近的锁链斩成齑粉,可断口处又迅速生长出新的音符。“这镇魂曲是用活人魂魄谱成,每一个音符都在吞噬我们的力量!”他的金丝软鞭被音符腐蚀,化作缕缕青烟,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地,竟滋滋作响。

程逸舟的九龙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裂痕中渗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诡异符文。三魂鼎的清光愈发微弱,却在触及符文的瞬间突然暴涨,照亮了戏台穹顶——那里倒挂着数十具身着戏服的干尸,每具干尸手中都握着半卷残破的曲谱。

“曲谱!毁掉曲谱就能破阵!”程逸舟强忍龙魂被腐蚀的剧痛,将精血注入九龙剑。九条龙魂化作金色流光,朝着穹顶激射而去。然而,就在剑光即将触及干尸的刹那,琵琶声陡然拔高,一道血红色的音波横扫全场,将流光震散成点点星火。

帷幕后的女子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半人半骨的脸,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幽绿魂火。她的指尖在琵琶弦上一抹,戏台中央升起一座血色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七件残破的法器,与乾坤扳指残片遥相呼应。“守印者?不过是昆仑墟的走狗。”女子的声音如同指甲刮擦铜镜,“今日,就让你们为当年的罪孽陪葬!”

千钧一发之际,程逸舟怀中的《破妄录》无风自动,一页泛黄的纸页脱落。那是一张手绘的戏服图,衣角处画着一朵青莲,与他九龙剑滴血所化的花朵一模一样。当纸张飘落在地的瞬间,所有的符咒纹路、音符锁链都开始剧烈震颤,戏台深处传来古老的钟鸣,仿佛唤醒了某种沉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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