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蠢蠢欲动想要夺剑,叶鼎之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当即就要开打,王一行也上前要帮忙,小百里也在这时出场了。
“叶鼎之!”
百里东君运起轻功到他身边,叶鼎之认出是那天盯着自己的小公子,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就被这人抓住了手臂,叶鼎之一惊就看到他凑近了自己。
听到他低声道:“云哥,我是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是东君!叶鼎之呆住了,所以那天那样看着自己是因为他早就认出自己了?心里为小竹马找好了理由,莫名的高兴。
“东君…”
他刚要开口让东君离开就被打断。
“云哥你先听我说,此地不宜久留,保不谁这些人里就有朝廷的探子,你身份特殊,你先走,这里有我和王道长在,你先去镇上西街的那家客栈,舅舅也在那儿,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说完就爆发出了金刚凡境的真气,王一行只听到了后面半句话,也劝道:
“是啊,叶兄,你先拿着剑走,这些人我和这位小公子对付,等你走后,他们看追不上也就散了,你拿着剑先走。”
叶鼎之犹豫了一下,还是听劝,走前说道:“那你们两个小心。”
这群江湖人看他要离开想追上去,却被王一行和百里东君拦下,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宫品阶剑飞走了。
最后一群人也只能散了,王一行也松了口气,转头却发现百里东君脸色发红,神色迷离,汗流不止。
王一行大惊,连忙上前为他探脉,却只能把出来他可能是中了药,更具体的自己也探不出来了。
“这位小兄弟,你--”
看他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王一行焦急上前想要问他怎么样了。
却见百里东君直接起身向着山脚镇上飞去,王一行也赶忙追了上去。
叶鼎之刚到客栈,就见到了温壶酒,果然是那天那个前辈,他行了一礼,说到:“晚辈叶鼎之拜见温前辈,之前不知您身份,失礼了。”
“好说好说,那个,我外甥呢?”
温壶酒尴尬一笑,掩饰道。
叶鼎之有些心虚道:“东君他为我拦下了那些人,不过您放心,还有一位朋友也在那儿帮忙呢,那些人看追不上我自然会收手。”
殊不知温壶酒比他更心虚,笑道:“没事儿,我外甥我还不知道吗?那群人一般情况下伤不了他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要出去房门就被推开,叶鼎之被人抱了个满怀。
“东君”
叶鼎之看清是谁强忍着不自在没将人推开,看他全身泛红,呼吸急促,显然意识不清醒了,担忧地问道:
“东君,东君你怎么了?”
“云哥,云哥……”
百里东君满脸通红,只会闭着眼说这两个字。
“快,让我看看!”
温壶酒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大外甥这么狠给自己用上了,他还以为是给这小子用呢!
但这戏还是得演下去的,给百里东君把完脉,怒道:“哪个混蛋给你下的药,平常的毒也就罢了,你百毒不侵不用害怕,可这是春药,还是有名的一线牵,只有与心爱之人结合才能解毒,之后也需十天与人结合一次,否则就会暴体而亡。”
其实温壶酒是真怒了,大外甥居然用了最厉害的那一个,就真的这么爱吗?
“什么?”
“什么?”
叶鼎之和随后赶来的王一行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这,这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法吗?”
叶鼎之眼看怀里的人都开始难受的打哆嗦了,焦急问道。
在这儿上哪儿给他找人去啊?
王一行也愧疚道:“都怪我没察觉到,不知是被谁下的药,不然直接找到那人就能拿到解药了。”
“怎能怪你呢?”温壶酒不赞同道,应该怪他家大外甥自己啊,为了追人搞出这一套来。
他继续说道:“这说是药,其实更像是一种蛊,据说没有解药,唯有与心上人交合才能暂时压制,能鉴别人的真心,据说是南疆那边儿的女子专为自己心上人下的,根本没有具体的解药。 ”
只有另一个人也爱上对方才能解,这个就先不说了。
“云哥,云哥……”怀里人又挣扎了起来。
王一行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亮,问道:“莫非这位云哥就是他的心上人? 我们去找这位云哥他不就有救了吗?”
“唉!你们不知道,这位云哥是我外甥的青梅竹马,几年前他家遭了难,我外甥这些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确实是他的心上人,可是这人可能已经……”
温壶酒总算知道他外甥为啥对仅见过一面的叶鼎之一见钟情了,合着他早就认出来了。
现在再看看叶鼎之确实越来越眼熟,与叶夫人年轻时越来越像了。
叶鼎之自从王一行提议时就不发一言,听温壶酒这样一说瞳孔更是一震,面上又是欣慰又是震惊,眼底挣扎之色浓郁,最后转化为坚定。
温壶洒看他的神色变化就知道自家外甥这把稳了,擦了擦冷汗,死小子居然敢拿命赌,看来胆子是真肥呀,还好人家叶鼎之愿意帮他,不然这次自己也没办法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