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学长，这边！"
程小时刚推开居酒屋的门，就听见李念热情的招呼声。他走过去，发现李念已经点好了菜和酒。李念今天穿着浅蓝色衬衫，头发似乎特意打理过，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你看起来不像失恋的样子啊。"程小时打趣道，在李念对面坐下。
李念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露出苦涩的表情："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担心。"他给程小时倒了一杯清酒，"学长，陪我喝点吧。"
程小时不忍心拒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滑过喉咙，带来微微的灼热感。"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念开始讲述一个冗长的失恋故事，程小时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安慰几句。随着空酒瓶越来越多，林晓的座位也越来越靠近程小时。
"学长，你人真好..."李念的声音带着醉意，他歪着头靠在程小时肩上，"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呢？"
程小时有些尴尬，但又不忍心推开他："会过去的，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会遇到更适合的人。"
李念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学长...如果我说，我一直..."
"程小时？"
一个熟悉的女声打断了李念的话。程小时转头，看见徐珊珊和董易站在居酒屋门口，一脸惊讶。
"珊珊？董易？你们怎么在这？"程小时惊讶地问道，下意识地与李念拉开距离。
"我们刚看完电影，路过这里。"徐珊珊微笑着解释，目光在李念身上停留了一秒，"没想到碰到你了。"
董易点点头，补充道："陆光知道你出来吗？"
程小时的表情僵了一下："呃...他知道我出来见朋友。"这不算说谎，陆光确实知道他出来见"朋友"，只是不知道是林晓。
徐珊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只是笑着说："那你们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她拉着董易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少喝点，明天还有委托呢。"
程小时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李念的表情有些不悦："他们管得也太多了吧？"
"他们是关心我。"程小时解释道，但心里已经开始不安。如果徐珊珊告诉陆光...
李念又给程小时倒了一杯酒："别想那么多，学长。来，再喝一杯。"
程小时摇摇头："不了，我该回去了。"他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陆光可能已经回家了。"
李念突然抓住程小时的手腕："再陪我一会嘛，学长。我...我真的很难过。"
程小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好吧，最后一杯。"
陆光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时发现门没锁——程小时还没回来。他皱了皱眉，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消息。拨通程小时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银白色的眉毛拧在了一起。陆光再次拨通电话，依然无人应答。他转而打给乔苓："程小时有联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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